从刚进门的角度看,他像极了在沙上撒娇打滚的大猫。
……是的。
琴酒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他连拔钥匙的动作都生生止住,显然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动。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月影光希现在正在做什么。
……可问题是。
他在对着什么东西【、】情?
琴酒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毛巾吧?
此时此刻,银杀手那总是万分冷静理智的大脑竟然有些运转不过来了。
平常总是运筹帷幄的神秘情报商,此时正在可怜兮兮的、像是【、】情期的猫一样磨蹭着,可怜的祈求一点点他的气息。
只是一条毛巾就能让他兴奋成这□样。
琴酒缓缓的、安静的拔下钥匙,悄无声息的关上门。
他在玄关处脱掉了鞋子,垫着脚轻轻走到沙前。
顶尖杀手在潜伏上得心应手,这里的隔音环境又带来周围邻居隐约的声音。
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的行动万分顺利。
埋着脑袋的月影光希竟然没能现肖想的对象已经悄无声息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在居高临下、神色不明的看着他的“表演”。
月影光希确实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身上很热,脑浆更是仿佛沸腾起来,脸颊、脖颈,直到睡衣下的每一寸皮肤都烧红滚烫,无论是手上还是心情都万分急促,全身心的想要迎接一次由内而外的解放。
——直到。
冰冷的枪管顶在太阳穴上。
月影光希整个人绷得笔直僵硬。
原本燥热的温度瞬间因为这把枪冷却下来,甚至从骨髓内开始散出冷意,冻得月影光希上下的牙齿都因为打颤而磕碰出些许的声响。
他完了。
在意识到这把枪的主人是谁之前,他的大脑就已经对他出振聋聩的惊声尖叫。
他、完、蛋、了!
琴酒怎么会突然回来?
他不是走了吗?!
他……回来了多久。
是都看到了吗?
还是,从一开始就没离开?
他应该更仔细的检查家里的……
悔恨像是潮水一般不停的上涌,月影光希的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