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庆良汗流浃背,不知道阎王爷的到来,反倒是认为是觊觎免费午餐的同道中人。
赖国华难得眉头一拧,用随意包扎好绷带的左手,悄无声息地掏出饮血直刀。
另一只手,用力地抓住黎庆良肩膀,阻止他继续卖力干活,一把推倒。
旋即,在黎庆良惊疑不定的注视下,赖国华手起刀落。
唰!
鲜血如注,喷洒而出,把躺在狗窝里正在吃鸡腿的疯婆子阿兰,溅射一脸。
黎庆良的子孙根整齐切断。
一时间他还没反应过来,兴许是刀刃锋利,切割过快,反射弧没能及时传递疼痛感。
疼痛感没到,黎庆良死亡的恐惧,霎时间笼罩全身。
“哇,啊,妈呀,杀人,杀人呐!!!”
黎庆良扯开喉咙,放声呐喊,顾不着裤裆下狂喷出来的鲜血,连滚带爬的逃命要紧。
至少在保命,他还算得上反应敏锐。
只不过,赖国华可不会给他机会。
一言不的他,厌恶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那根肮脏的东西,失去活力,落在血污里以肉眼可见的度萎缩。
跨步出去,赖国华顺势反手持刀朝着黎庆良脖子划去。
正在此时,原本躺着的疯婆子阿兰,出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声。
大喊着:“杀人?你是凶手,你是杀害我女人的凶手!”
旋即,在赖国华没来得及反应,猛地扑过去,抓住持刀的手臂,张大嘴巴,一口咬下去。
吃疼的赖国华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心里头的膈应,一把抓住疯婆子阿兰的头,薅住往后拉扯。
不仅如此,半蹲的他还顺势沉下重心来,右手悄然从地面下滑溜而过,左手松开紧抓的饮血直刀。
偷梁换柱!
暗度陈仓!
底下顺过来的右手,抓着饮血直刀,斜向上刺出。
噗嗤!
长长纤细笔直的刀刃,刺穿了疯婆子阿兰的脖颈。
诠释了什么叫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疯婆子阿兰遭到重创,瞪大个死鱼眼,咬住的嘴巴也缓缓松开口。
赖国华一手用力拔出刀子,被咬住受伤的左手用力往后推了一下。
疯婆子阿兰捂住穿透前后的脖颈,双手试图止住肆无忌惮喷涌而出的鲜血,倒在地上,不断张口要呼吸新鲜空气。
换来的只有满口血沫子咕噜噜。。。。。。。
无论如何努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
似乎察觉到生命快流逝,疯婆子阿兰看着房顶那泛黄黑的电灯泡,出沙哑的声音,呢喃道:“女。。。。。。妞,妈没用,没。。。。。没用!”
“他。。。他们。。。。。他们该死。。。。。该死,呃,呜。。。。。。”
眼角晶莹的泪珠流淌而下,疯婆子阿兰苦难煎熬的一生,终于走到了头。
与此同时,被嘎掉子孙根的黎庆良,连滚带爬,趁着赖国华干掉女人的空隙,硬是从墙角边上找到空位,钻了出去。
朝着外面嘶声裂肺叫喊:“杀人了,快来人啊,有人被杀了。”
“快救我,救我。。。。。哎呀!”
赖国华抽刀转身,甩出饮血直刀,精准扎入贯穿了刚站起来奔跑的黎庆良小腿上。
扑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