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奇怪的看着北落轻,躬身行礼,“北将军,这些士兵只是被点了穴位,进入了假死状态”
“其余都很好”
北落轻呆了呆,忍不住握紧拳头,抿着唇,“好,那你把人带下全部解开穴位”
直到军医离开,北落轻眼神愤恨,一拳狠狠打在地上,“可恶!你为什么不和我解释!”
“师姐!!”
“可恶可恶可恶——”
北落轻一拳一拳的打在地上泄,喘着气,看着自己沾满血的双手。
“……可恶”
颓废的坐在地上,整个营帐一片安静。
北落轻垂着头,闭上眼,轻声道:“师姐……”
“对不起”
这边——
敢死营一片狼藉,没有一间好的营帐,兵器歪七八扭的倒在一地,大大小小的酒壶到处都是。
一群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的醉鬼躺在地上,靠着木头,拿着酒桶往嘴里灌。
“哇~这酒可真不错,嘿嘿嘿”
“黄静,要喝吗?老娘可以给你一桶……额”
黄静打开她的酒桶,一脸嫌弃,“别拿给我,周沐,你tmd能不能做点正事”
“还是不是军人了?!”
周沐狠狠灌了一口,醉醺醺的说道:“黄静你这死娘们,还敢教训我”
“皮痒了是不是”
又一个将士凑过来搂着周沐,拍拍她的肩,“周沐,你什么火,咱们这破军营,就这么点姐妹”
“人家想上战场杀敌的愿望落空哩,心里自然不舒坦,毕竟咱们这说难听点就是炮灰”
周沐一把推开女人,把酒“啪”的一声好好放在地上,“李悦你少来和我套近乎,不就是怕那什么?”
“什么来着,九、九黄狗?对就是九黄狗来这闹腾”
周沐拉过黄静,搂着她的肩膀傻傻的笑,边说边打嗝,“怕什么……嗝,我们敢死营都是一群混帐,她一个娇滴滴的黄、黄狗有什么好怕、怕的”
……
现在的周沐恨不得回到一个时辰之前扇自己两巴掌。
现在大姐头都不在,没人镇营,你还乱说大话,叫你嘴嗨,叫你喝多了,叫你自傲自负。
整个敢死营现在冷兵器到处横竖叉着,地上歪七八扭的倒满了士兵将士。
之前好歹有个营帐,现在别说住了,找个能立起来的营帐都不错了。
而一切的罪魁祸坐在一堆废墟上,翘着二郎腿,神情慵懒散漫,声音宛如恶魔低语。
“服不服?”
“不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