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府上,
宴会还在如火如荼进行着,丝毫没有因为某华姓男子游离于宴会之外,而影响了热烈的氛围。
方才,
吕布在一旁闷闷不乐的,都喝了好几碗闷酒了。
奈何,
那华雄跟李肃俩脑袋凑到一块儿,不知道在窃窃私语着什么,没完没了的,如胶似漆的……
哼,
我吕布,要吃醋了……
咳咳,
我吕布,要生气了!
好不容易,那俩人干了满满一碗酒,总算是分开了。
吕布连忙凑了过去,
“嘿嘿,华兄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最近不太行了?”
“啊?”
华翔没听太懂,
“我啥不太行了?”
“哎呀,你说我说的啥,那还不是懂的都懂吗?”
吕布脸上挂着狭促的笑意,
“毕竟,最近这洛阳城里关于兄弟你的那些传闻,布在虎牢关,也是略有耳闻啊!”
“呵……”
华翔不屑,冷笑着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不行?”
“奉先兄,我告诉你,但凡是他个男人,他就不可能承认自己不行!”
“男人嘛,懂的,都懂。听懂的,掌声……”
“更何况,我是华雄。我都雄了,我能不行?”
“那啥,我可没说你是一开始不行的啊。只是,这些天来,华兄弟你夜夜笙歌,啧啧啧,十几个宫女啊……”
吕布摇头晃脑的说着,脸上的笑意不减,
“就算,你华雄是铁打的腰子,现在……怕是也不行了吧?”
“额,啥啊!那些本来就是洛阳城里的谣言,不可信的!”
华翔无语了,
“话说,奉先兄你老揪着这个问干嘛?难不成,你想试试?”
“哈哈,布主要是觉得,兄弟你今天不整那个六六六酒,必有原因。想来想去,大约是因为……”
吕布用玩味的眼神,瞅了瞅华翔的某个部位,
“华兄弟你近日,身体被掏空,不宜再过度饮酒了。”
“哦……”
华翔懂了,整了半天,绕这么大个圈子,
其实,
就是你吕布还在惦记着我那蒸馏酒呗?
他微微一笑,
“看来今晚,我不弄点是不行了。那么,咱就……弄点?”
吕布闻言,顿时喜上眉梢,
“哈哈,必须滴!”
……
又是和上次一样,一坛坛的酒被抬了过来,
华翔便撸起了袖子,走到那篝火旁,指挥着大家,搞了个大号的简易蒸馏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