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去,宁歌的座位终于是跟景恬挨着了。
因为本地的航班太少,只能去杭州坐飞机,所以他们先是包了一辆中巴车,去到了萧山机场。
四瓶白酒,九个人分担,宁歌看起来跟所有人喝了一圈,其实并没有喝多少,总共也就六七两的样子。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具年轻的身体没怎么经受过酒精的考验,把他给坑得晕晕乎乎的。
前世他最常用的疏解苦闷的方式也是最省钱的方式,就是抽烟跟喝酒。
烟是7块钱一包的红将军,一开始是白将军后来买不到了。酒是红星二锅头,偶尔改善一下生活提高档次喝点黄盖汾。
要是生理问题,在影视城也不需要花钱,就会找一个同样有需求的异性,一起过一段日子,厌倦了然后又各自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对方的世界里。
你夹道欢迎,我大道独行,最后大家分道扬镳!
当然,你不想走水路,想找旱道也有。
总之看你自己选择。
钱是男人胆,有钱万事皆易,没钱寸步难行。
其实混到后来,他的收入已经很不错了。但家里有一个不见底的窟窿,也没有人愿意跟他过这样的日子。
重来一回,宁歌真的认为认识景恬是他最大的幸运。
一个mV仅拍了四天时间,他净到手五万块,比他当初卖了几个月盒饭挣得都多。
这当然是对他的照顾,要知道黄勃出演《疯狂的石头》片酬是一万,一个纯新人拍mV能给几千块就很不错了。
喝了酒之后宁歌思绪混乱,走路都有点飘。
这种情况下,景恬自然要照顾他,于是从上了车景恬就把宁歌扶到靠窗的位置,她坐在外面的座位上。
闻着景恬身上似有似无的幽香,宁歌头一歪,靠在了景恬的肩膀上呼呼大睡起来。
至于为什么不靠向另外一边的窗户……
别问,问就是喝醉不知道方向了。
等到中巴车到了萧山机场,宁歌再醒来的时候,先是一股幽香扑鼻而来,接着能感到丝丝缕缕的柔软触感。原来两人不知不觉的靠在了一起,头贴着头睡着了。
醉酒是不能乘坐飞机的,但从横店到机场的路上这段时间,足够剧组的人醒过酒来。
窗外太阳西斜,挂在远处的天边,已经不算刺眼的光线从窗户中泼洒过来,斑驳的光影碎裂在景恬白皙甜美的脸庞上,仿佛是沉睡的阿芙洛狄忒被镌刻在一副油画上。
这一刻,美不再是一种符号,而是变成了最具象的人物。
宁歌强压着想要在诱人的红唇上轻啄一口的变态想法——就算真的想,也得是你情我愿。
他保持着原来的状态一动不动,不忍心打破这种人间美好。
但目的地已经到了,他们接下来就要换乘飞机去往京城。
夕阳无限好。
一架飞机冲天而起,在一轮红日下直插云端,逐渐的消失在视线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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