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季青再探了下白新的额头,瞧那不适的样子,说“很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白新紧皱着眉头“晕。”
“喝完酒开始晕的,还是之前就晕了”
程季青没听到回答,低头,视线一顿白新垂在她腿上的食指上有一道伤口,月牙形。
她伸手去碰了一下,白新却立马缩回去,然后穿过她后腰抱住。
程季青再看自己白裙上的血迹,犹豫的问“怎么弄的”
白新已然没什么意识,她晕的厉害,整个人像在云雾里,四周或很暗,或白的刺眼。总是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只能从那熟悉的,喜欢的味道做出身体反应,白新脸颊在程季青脖子里动了动。
“程季青”
“嗯”
“好晕。”
程季青闻言,脸色微微沉,不悦又不想对这正难受的人火,最后化作没什么力量的怪责“所以你这是做什么不舒服还乱来。”
白新不说话了,她思考不出来答案。
像是难受的说不出来。
程季青便就那么抱着白新,她看向窗外闪过的世界,即便夜晚深重,那些华灯也如星尘一般照亮着北城。
她的心绪不太平静,因为怀里的人。
她觉得今晚的白新有些不一样但她说不清。
一路寂静,半小时后到了南阳。
程季青先下车,再去开门把白新抱出来,刚抱下车,在车里安静的人,突然嚷了一句“难受”
“哪里难受”
程季青低头看她,脸色红扑扑的,跟成熟的蜜桃一样,便是眉头皱地那样紧,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白新醉了,醉的很明显,这才是最糟的,因为她可能问不出白新到底哪里不适。
她软了语气,问“头晕吗”一边问,步子极快地进了电梯。
电梯缓缓往十二楼去,怀里的人却忽然更不安稳了,白新拧着身体,膝盖与膝盖磨着,不知是不是要下来。
果然,白新没有准确的回答。
只是重复着“我难受,程季青脱”
后面的话程季青没听清。
只听着那一句加一句的难受,也有点着急了。
娇弱的声儿里,半点冷都没有,直唤到她心底里最深处,一声声将aha的躁动一点点唤起来。
程季青抱着人去开门。
门一打开,白新似乎是知道现在到家了,立马要从她身上下来。
度很快,跳下后,白新直接鞋踢了,然后跌跌撞撞从玄关往里走。
程季青快关上门,然后转头去。
白新没有意识,但多年习惯让她知道这是安全的地方,她的手直接越进裙摆
程季青被这动作惊的瞳孔骤缩,嘴皮像被瞬间吸干了水分,登时干燥起来。
她几步过去,把白新手拉出来“白小姐,酒疯可不是这么撒的啊。”
白新甩开她的手,腿不满的蹬了她一下,本来就站不稳,脚下一滑直接朝后倒。
程季青吓得一身冷汗,还好站的近,白新摔倒时,她侧过身把人抱怀里。
直接当了人垫
地上没有毯子,高温的皮肤撞上瓷砖,又疼又凉。
但她来不及去管,因为她能感觉到,白新正曲着腿,手还要再继续刚才的事。
白新贴着她,本就如同一座火山,连她也快要一起吞噬,那动作分外清晰,程季青咽了下喉咙,隔着白新灰色裙子按住那只手。
“那你帮我”
“你行行好吧。”
她一定是故意的。程季青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