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边脸怎么红红的?”
她摇了摇头:“你喝醉了,看错了。”
戚言执盯着她看了一会,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大概是被寒风一吹,又经过汽车的颠簸竟比来时醉意更浓。
她搀着戚言执回到了房间,刚为戚言执脱下西装外套,一张名片就从戚言执的口袋里滑了出来。
她和司机一起把戚言执搀到床上,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名片。
名片上的公司让她脸色一沉,目光狐疑地看向戚言执的方向,想了想将那张名片收到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第二天清晨。
她带着沈甜一起下楼吃早餐。
她本想问问戚言执名片的事,可餐桌上却没见到戚言执。
“言执他那么早就出去了吗?”
保姆把盛好的小米粥端到了沈甜跟前:“太太,先生还睡着呢,太太是不是有事要找他,要不要我上楼叫先生下来吃早餐。”
沈萤星摇了摇头:“不用了,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有什么事,晚些回来再说吧。”
保姆点了点头,又转身进了厨房。
沈萤星随便吃了两嘴面包,就坐在一旁看沈甜喝粥。
“今天跟妈妈去公司好不好?”
沈甜抬起头不解地看着她道:“今天不去幼儿园了吗?”
“对,妈咪要给甜甜换一个幼儿园,甜甜喜不喜欢上次司叔叔说的那个?”
沈甜杵着下巴,回想着当时的场面,最后浅笑着点了点头。
沈萤星浅笑道:“那快吃,等我忙完工作就带你过去。”
“好!”
她摸了摸沈甜的心,注视着沈甜的双眼里满是慈爱与温柔。
无关他人。
沈甜是她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在她每次被抑郁折磨的时候,抚摸着小腹,就会有一双小手回应。
这个孩子无关任何人,身上带有她想要的希望和美好的希许。
待戚言执从楼上下来时,已经是十点后,一场醉酒使他的脑袋隐隐作痛。
刚在餐桌边坐好,保姆便把醒酒茶端到了他的面前。
他拿起茶水喝了一口后,看向保姆道:“夫人和小姐呢?”
“夫人离开前好像说要带着小姐去看看新的幼儿园,是一个姓司的男人给介绍的。”
保姆话刚说完,戚言执便把装着醒酒茶的杯子扫在了地上。
吓得保姆赶忙低下头,都不敢去拿一旁的扫帚收拾。
“司景晟!又是司景晟!”
戚言执揉着吃痛的额角,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他原以为只要让沈明月找上门,沈萤星便不会跟司景晟再来往,但事实却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我昨天那件西装外套呢?”
“先…先生,晾在了阳台上。”
戚言执蹙起眉头:“你洗了?”
保姆赶忙摇头:“不,不是,是太太洗的,我今早刚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