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从徐牧这个角度,可以刚好看见对方替他系扣子。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灯光莹莹一照,像温润细腻的玉石。
“嗯,很衬你。”柏念也退后一步,笑意掠过眼底。
“谢谢念也哥。”徐牧手脚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放,觉得自己像冻僵的尸体。
“你走几步,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合适?或者绷得不舒服?”
徐牧走了,然后现镜子里的自己同手同脚,赶紧换。
“还行,就、可能我穿不惯高领,有点卡脖子。”
“卡脖子啊,我看看。”
气息再次徐徐打在下巴。
这一次,脖颈触摸到丝丝凉意,很轻,若有似无地滑过喉结。
徐牧猛地后退,柏念也怔怔,手停在半空。
“不好意思,是我的手指太凉了吗?”
徐牧:“……”不,是痒。
那双手明明冷得似冰,但他却有一种却像被火舌舔舐的错觉,又干又躁又痒。
隐隐烫。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他克制后退的冲动,“你继续。”
“不用,可能是肩宽和脖子的比例有点问题,到时我拿去改改吧。”
徐牧眼皮微动,“太麻烦了,我让纳德司改。”
柏念也顿了顿,“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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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欢迎回家。”纳德司一顿,“您为什么如此慌张?”
徐牧:“……没有。”
纳德司亦步亦趋地跟着,“您不是说去试衣服吗?”
“嗯。”
“那回来怎么心慌气喘的样子,后面有鬼追?”
“……你有点吵,纳德司。”徐牧面无表情,“好了,我要准备睡觉了,别来打扰我。”
自动门关得快,差点把纳德司的铁鼻子削下来。
徐牧靠在门后,深吸一口气。
他扯了扯领子,燥热的皮肤接触到凉意,像挣脱了束缚。
徐牧仰躺在沙,两臂横放在顶端,怔怔看着天花板。
方才的声音犹在耳旁,轻轻飘荡。
“我帮你吧……嗯,很衬你……不好意思,是我的手指太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