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徐牧抱够了,偷偷蹭了蹭垂落的耳朵,嘴角的弧度快要压不下去。
好可爱,想亲。
不行,会吓到它的,万一应激就糟糕了。
“话说回来,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徐牧突然想起什么。
柏念也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挣扎。
徐牧不明所以,“嗯怎么了”
他去摸垂耳兔的后背,没摸到。
兔子极力躲闪,背死死拱起。
徐牧不再敢有动作,小心地问“哪里不舒服吗你”
“叮铃铃您的学习时间已到,请准时倘佯在知识的海洋里吧”提示铃准时响起,回荡在客厅。
徐牧纠结无比,最后恋恋不舍地起身。
“你先休息待会儿。”他深吸一口气,“我还有事,晚点我来找你。”
他很想带兔子进房间,但他怕自己没有自制力。
兔子虽好,不能沉迷。
柏念也“”他得赶紧走。
他视线扫过四周,看准留有空隙的阳台玻璃门,心里有了计量。
“纳德司,你帮我照顾一下。”徐牧交待道。
纳德司优雅地行绅士礼,“好的,主人,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贵客的。”
徐牧
机器人短路了居然还会鞠躬
“嗯,行。”
三小时后
“终于搞完了”徐牧按了按眉心,酸胀感慢慢消失。
他伸了个懒腰,想到了客厅的垂耳兔,唇边蔓延笑意。
徐牧快步走出房间,清清嗓子,“兔兔,你在干嘛要不要”
微凉的晚风趁夜色晦暗,携着满地月辉,轻轻抚过米黄色的窗帘,坠落的珍珠流苏扫地,响起叮咚叮咚的声音。
垫子上的垂耳兔不见踪迹。
徐牧愣了愣,下意识地喊“兔兔”
无人应答。
几秒后,纳德司说“主人,他已经走了。”
走了
徐牧失望,“它从哪里走的”
“阳台。”纳德司说,“我和客人说走正门,但他执意要走阳台。”
徐牧无心探究纳德司的话,“唰”地拉开阳台门。
幽幽绽放的夜兰袭来暗香,迎面钻进鼻腔。
徐牧怅然若失。
哎,他的兔子走了。&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