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青。”
“朱大叔请。”
“你们先安顿着,来的知青每人能领五斤大米,三十斤棒子面,五十斤红薯或者土豆,算是你们管大队借的,等年底从工分里扣,回头我叫人把粮食送过来,没事我就先走了。”
“好,您有事先忙,我得空了再去您家拜访。”
很快,一个田间妇女打扮的女知青赶了回来,她打开最右边的房门:“你们好啊,咱们女知青有两个房间,隔壁住满了,就这个屋还有两个铺位,要不是昨大队长还有两个女知青没到,恐怕这两个铺位也留不出来,进去吧,我还着急回去干活呢。”
房间还算大,只是没什么遮挡,一眼就能望到底。
一铺三米多宽的大炕就是睡觉的地方,窗边摆着几口大木箱,每个箱子上都有把锁,看来是有主之物。
“这屋还算宽敞,那边两副铺盖是已经有人住的了,这边是给你们留的,对了,我叫王玉凤,下乡六年多了,算是知青点的老人,同志们信任我推举我做了女知青的负责人,你们刚来有什么不懂的问我就校”
“给你添麻烦了王知青,我们刚来得收拾收拾,请问在哪能打水?”
“堂屋缸里就有,你们用吧。”
“好的,谢谢。”
“不客气,大家都是背井离乡的知青,能帮一把自然是要帮的,那你们先忙,我得下地了,等晚上下工再给你们介绍其他人。”
林珍娜没接话,用眼神示意赵露西送人出去,再让6家明和牛同志把行李都搬进房间。
牛同志搬完东西乐呵呵的就走了,毕竟林珍娜放副驾那两盒哈德门香烟不是白送的。
屋子里就两张板凳,连个桌子都没有,可以条件比自己想象过的还要艰苦一百倍。
“啧啧啧。”
“珍娜,你想睡哪个位置我帮你收拾?”
“就靠墙吧。”
“不好吧,那是炕尾的呀。”
“没事,反正现在气热又不烧炕,等需要烧炕的时候咱们就搬出去了。”
“都听你的。”
“去打盆水回来把炕沿擦了,再把我最大的那个藤箱打开,里面放着我的铺盖,6家明呢?”
“他应该在男知青那屋收拾行李吧。”
“那你跟他快些收拾,我需要他出去帮我买点东西。”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门槛蹲着。
虽然炕上铺了防潮垫和厚褥子,可躺上去还是很硬,别原主没睡过硬板炕,就是林珍娜也没睡过,一想到晚上要和四个人挤在这种地方,林珍娜只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晕。
“珍娜,你这个简易衣柜可真方便,我以前从没见过这样的衣柜。”
“呵呵哒,那个睡衣挂下面,别跟外套挂在一起。”
“哦,好的,对不起呀。”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