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出吧”
老六“好”
顾时宴眼中季屿安的身影缓缓不见,抱着的手慢慢滑落。
季屿安心中一空,抓紧了顾时宴胸前的衣物。
感受到毫无反应的顾时宴,知道此人已经走了,留下的就只剩一个躯壳。
季屿安将顾时宴放平整,亲了亲嘴角,啊宴,我等你。
走下床,下地,看着光秃秃的脚丫子,想了想把鞋穿好。
一身里衣,走到了书房中,推开房间中的书架。
走进去,季屿安看着房间中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与顾时宴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暗室中,被夜明珠照的明亮,一个个内阁中放着一件又一件的小物品。
有玉佩,有衣物,流苏,束,有茶杯,有写着东西的纸……
密密麻麻的小阁子,如果顾时宴在这,还能看到前几天他喜爱的那只毛笔。
暗室并不大,除了门口正对着的那张床,和一副桌椅以及几个箱子,满满的都是与顾时宴有关的东西。
季屿安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执笔,写着什么。
放下笔,看着墨干,折叠后,拿起,走到了床边的一个箱子旁,打开,将纸张放入。
随后,走到床边,看了一会,撩起帷幔,床上是顾时宴一件件衣物筑成的小巢。
看了会,将衣物一件又一件折了起来,放到了另一个箱子中。
看了会,走了出去,回到房屋中,将顾时宴抱起。
一步又一步走向书房中,将顾时宴放到暗室的床上,自己也随后躺了上去,搂着顾时宴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
帝宇骁在寝殿,坐到椅子上,揉着太阳穴,有些烦躁,如今顾时宴已经将事件查到了我身上。
按顾时宴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伤害季屿安的人。
如果他再查到,他父亲的事又与他有关,想到这,帝宇骁杀意更深了,陈金中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死了就死了,还非得留下一个那么大的麻烦。
吴霁进入房中就看到帝宇骁一脸愁容,满眼烦躁。
走过去,替帝宇骁揉着脑袋,嘴角含笑“怎么了?我的陛下”
帝宇骁“事情被现了”
吴霁“什么?”
帝宇骁“你被现了”声音突然变冷“你是怎么跟孤保证的?”
“如今连孤也自身难保”
听完帝宇骁所说,吴霁眼中的懊恼变作阴翳,微凉的声音响起“我去杀了他”
帝宇骁“你去要送死吗?”
吴霁眸子漆黑,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帝宇骁“你为什么那么怕他?”
帝宇骁直视吴霁眼睛“我说了他不一般”
吴霁“呵,我倒要试试他怎么不一般?”说完就要出门找人。
帝宇骁高喊的说“吴霁!”,一个没看住,就让人给跑了。
帝宇骁脸色沉,看着房间已经没有一点吴霁身影,脑袋更疼了。
……
吴霁来到这个千禧府中,刚进季屿安所在房屋的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