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语气有些哽咽。
“不错!您和我师父是旧相识?”
“对,旧相识,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你师父……还好吗?”
老师说话声音有些低沉,钟山晓有些听不清,不由向前走了两步,隔着纱质的屏风,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
“我师父还好,我能问问你是谁吗?这么半天了,我都没看见你的样子。”
“你想见我?”
“不是我想见你,我就是i觉得这样说话太别扭了,好半天了,我都不知道我在和谁对话。”
钟山晓越说越急,声音都提高了一些。
“那你要先通过我的考验,否则你见不到我。”
老师好像有兴趣和他玩一玩。
“考验我?汉方医馆的三木清你知道吧,他知道我的实力,你可以问他。”
钟山晓倔脾气上来,直接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呀,面也不露,上来就要考验我,我是那么随便被人考验的?
“三木清?他才有多少本事,我教他神农九针他都学不会,战胜他有什么好自豪的?”
“神农九针是你教他的?你怎么会神农九针?跟谁学的?”
钟山晓听到神农九针精神一下紧张起来。
“你先说,要不要接受我的考验?”
“你!……好!……考验吧!”
钟山晓被拿住软肋,只好认怂。
“你想怎么考验?”
“桌子上有三条丝线,缠在我的手腕上,你帮我把把脉吧!”
“玩什么?悬丝诊脉吗?”
钟山晓坐在桌旁,右手拿起丝线,左手在丝线上轻轻拨弄起来。
细细感受着丝线的起伏波动,钟山晓微微闭上眼睛,运起神农九针的心法,心中默数着。
“你心中有事,日有所思,执念太深。”
“说的不错,还有呢?”
“日不过二食,夜不能安睡,睡眠时间不过六个小时,容易有夜梦。”
“还有呢?”
“心焦脾虚,导致心神紊乱,精神时常处于忧虑之中。”
钟山晓将丝线放下,继续说道:“年龄在68左右,体重不到5o公斤,一生未嫁,也未曾生育。”
老师点点头,道:“说的不错,不过不及格!”
“为什么?我说对了还不及格?”
“以徐还山的标准来说,你还差得远呢!”
“我知道我和我师父差得远,但不至于不及格吧?”
“我说不及格就不及格!”
老师的语气忽然变得强硬,这臭脾气和徐还山有三分像。
老师继续说道:“接下来,考验你的针法!”
钟山晓顿时来了底气,道:“你说怎么考验!”
“你以为我要问你神农九针?”
“不然呢?谁见了我都要让我演示一下针法。”
“我偏要问你玄天针法!”
钟山晓一惊。玄天针法不是什么大针法,虽美名曰玄天针法,其用针往往小巧绵密,没有大开大合的气势。
“玄天针法你都知道?”
“我知道的还多呢,考验你绰绰有余!”
“如何考验法?”
“你用银针刺在屏风上标记的穴位上,是否过关我自有考量。”
钟山晓拿出银针,以玄天针法的手法开始施针,一连几针,都刺入屏风板寸,针尖透过屏风,兀自摇晃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