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昨日的晦气事儿!多亏了大小姐出手摆平,昨日公子未归,老夫人派了婆子过来闹,还在院门外嚷嚷,说是公子缺席祭祖,擅自离开祠堂简直不成体统。
奴婢便和夜蝉死守着院门,不让那几个婆子闯进来,说了公子身子不适正躺着不方便见人,她们还不相信呢!还带了大夫过来,要替公子看病,正僵持着,幸好大小姐赶来这边,身后还跟着御医。
那几个婆子见了御医,这才不敢接着闹腾,带着大夫灰溜溜走了。”
听完后,苏檀很是吃惊,边飞快地洗漱,边道:“既然我不在,阿姊带了御医回来岂不是白来。”
门外的苏璃月大概是听到了屋内的谈话声,笑道:
“阿姊自是知晓的,有人告诉我五弟被贵人接走了,我这才让小厮扮作御医过来,省得那几个婆子闹腾。”
等洗漱完穿好衣裳,苏檀忙将她迎了进来,再拱手道谢。
苏璃月直说不必,掩嘴偷笑:
“你我姐弟,何须说这般生疏话,我这时过来,是瞧瞧你有没有回来,若未回,我再让人来演一演。”
说完后,她又凑近一脸八卦问道:
“五弟,究竟是什么贵人,能在小年夜请你过去?”
苏檀被她面上的揶揄盯的不自在,轻咳几声回应:“咳,是我的一个友人罢了。”
“当真?可我怎的听说不是这么个事儿?”
苏璃月瞧着似乎真的知晓内情,满脸都表露着,我懂,你不要再狡辩。
若说这事儿还有谁知晓,那便是朱邰了,而大姐姐与朱邰关系匪浅,莫非,是朱邰透露给她的?
不过很快,苏檀就以同样揶揄的神色还了回去:
“啧啧,阿姊与敦亲王世子互通心意,无话不谈,看来是好事儿将近了!”
苏璃月的面容迅泛红,嗔了她一眼:
“五弟胡乱说什么呢,他那般游手好闲的,谁与他无话不谈了!”
苏檀便接着学她:“当真?可我怎的听说不是这么个事儿?”
苏璃月羞红了脸,作势去捶她:“好啊五弟,你怎的也学坏了,打趣你阿姊来了!”
二人打闹了一番,这才停下来。
“不过五弟,阿姊知晓你是去同别家女子私会了,若真的喜欢,阿姊帮你去同姨母求个人情,将那女子迎娶进门,祖母那边你不必理会。”
苏璃月语重心长,神色十分认真。
想必这就是大姐姐知晓的全部了,原来朱邰并未告诉她实情,苏檀心下松了口气。
不过又听到这话,自己昨夜同别的女子私会,苏檀险些笑出声。
萧老狗,成了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