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
当初安城的那些人,是有人亲眼见过的。
虽然那些人都被他监禁在安城,但他若有心查,除非他亲自防守,不然那些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与其等他自己查到不如直接告诉他的好。
万一他留下一手自己也难办。
不过他对祁淮川这些信任还是有的,毕竟两人之间也不只是显露出来的朋友关系而已。
祁淮川对顾屿白的警告吊儿郎当的应着,“是是是,那顾爷,我有没有机会。。。”
“没有!”
顾屿白直截了当的拒绝。
“我还没说呢!”
顾屿白挑着眉看他,眼神中明晃晃的‘看透你了’。
祁淮川扁了扁嘴,行吧,谁让自己没这好福气呢。
他还没见过真正的人鱼呢,不知道是不是和水族馆装扮的美人鱼那样。
祁淮川暗戳戳的在心里计算着什么时候能‘不小心’撞见一次。
他的心思顾屿白都摸得透透了,现在念白水榭已经基本完工了,那里除了自己和念念外旁人是进不去的。
若是祁淮川一定要自己作死他不拦着。
两人的事情聊完了顾屿白急着想去陪桑念,刚迈出去一步就被祁淮川给拽住了。
盯着他抓着自己袖子的那只手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祁淮川立马松开了手面色极不自然的解释道,
“那个,你说我爷爷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我找个政界家族的小姐联姻。”
这是祁淮川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事情。
“你怎么就知道是政界?”
顾屿白拍了拍被他抓过的地方,赤裸裸的嫌弃。
“我刚到家那天家里就来了几个政界的夫人,我妈说约她们在家里喝下午茶。”
“这几天,我只要出门都能撞见那几家的女儿。”
“再然后,我妈让我亲笔写的请柬也是那几家。”
“这还不明显吗?”
祁淮川一副别把我当傻子的聪明样,顾屿白冷笑一声,
“终于现了。”
“你什么意思?你早就知道?”
祁淮川惊奇的跟个半截木头一样冷冷的戳在那儿,眼底划过一抹诧色。
“你的势头太盛,拦了别人的路。”
顾屿白只是丢给他一句话祁淮川立马就明白了。
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回想着近期周围的变化脑中过滤着名单,最后强压怒火吐出了一个名字,
“周彦北!”
顾屿白没有否认,抬步就离开了。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就该知道怎么做了。
他朝着桑念走过去,而同时宴会厅的音乐也忽然停了下来。
众人疑惑之际一旁又响起了行云流水般的钢琴声。
大家停下了舞蹈的身姿纷纷望向了旁边台上正在弹着钢琴的女孩,她的手指灵活而又从容的跳跃在黑白琴键上。
琴音缓缓流淌,如涓涓细雨般落下。
或是感受到大家的目光中的崇拜,她忽地转了调,换了一律动性更强的曲子。
心中的虚荣心在大家的注视下更是满足,曲子快要结束时她望向了角落里的那个女孩,对上她平淡的视线忽然晃了神,收尾落下了一拍。
就见那少女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头,她心中的怒火直线上升。
没有理会周围人对她的夸赞而是起身朝着角落的少女走去。
“桑念,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