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莲!”丁五娘脸色难看。
张寡妇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小莲和梁帝,显然也是猜出了什么。
梁帝赶忙后退几步,与白小莲拉开距离。
见此,白小莲满脸的伤心:“你说你不喜欢丁五娘这个蠢妇,只喜欢我,却不想居然还有张寡妇,你倒是瞒的我好苦啊。”
这句话可谓是明明白白的将几人的关系给挑了出来。
梁帝傻眼:我不是在看雍帝他们的热闹吗,为什么转头变成了我自己?
张寡妇怒道:“任呈!我为你生了景儿,结果你居然还有别人?!”
丁五娘此时握紧手中的刀,朝着梁帝一步步逼近。
任无为、张景、马喆三人全都呆住。
梁帝张嘴欲说什么,结果周遭视线一晃,自己突然出现在了池塘边。
手脚被绑,周围还有许多人。
一个年纪老迈的老者走了出来,看着他,颤巍巍道:“任呈,龟缩村人,不守男德,红杏出墙,浸猪笼!”
梁帝瞪大眼睛,不守男德?红杏出墙?
什么意思?不应该是不守女德,且浸猪笼这些都是形容女子的吗?
还有他刚刚不是在院子里,怎么转眼出现在了这里?
目光在周围扫了一眼,就看到了丁五娘、白小莲还有张寡妇全都冷眼瞧着。
此时没一个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他张口呼救,可没人搭理他,将他放在了笼子里,随后直接丢进了池塘中。
冷水快的涌进口鼻,梁帝脸色扭曲,那种无法呼吸,五脏六腑都被水给浸泡的感觉让他不停地挣扎着。
但却都只是无用功,只能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距离水面越来越远。
他还没有给雍帝、顺帝和安帝当爹,给他们爱的教育,摆一下当爹的谱呢!
任无为几人看着沉进池塘里瞬间没了动静的梁帝,忍不住有些恍惚。
男子红杏出墙,就要浸猪笼吗?
虽然脑海中的记忆告诉他们是这样的没错,可为什么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却总觉得像是第一次听说。
而且脑海中似乎总有种声音在告诉他们,这是错误的。
梁帝猛的睁开眼,大口的喘息着,随后就现自己站在云层上。
当目光触及到一旁的月神娘娘和齐国女帝时,记忆瞬间回笼。
再看向一旁的光幕,里面正是龟缩村,他立即反应了过来。
所以月神娘娘对他们的惩罚便是去投胎转世吃些苦头?
但是因自己在赌约方面没有拖后腿,所以只是让他一个人保留了记忆?
想到这里,再回想到刚刚得知几帝是自己儿子时的想法,他立即在心中感谢月神娘娘救命之恩。
若不是被提前淹死,只怕他真的要以爹的身份好好收拾那三人一顿。到时候等这三人回来想起这一切,那自己岂不是要遭殃?
就是浸猪笼原来这般可怕吗?
眼见月神娘娘并没有瞧自己,梁帝也沉默着不敢说话,只是将目光落在光幕上。
他都是淹死,那其他三个拖了月神娘娘后腿的,难不成还能比他好过?
抱着幸灾乐祸的想法,他目光紧盯着光幕。
龟缩村
因为三人都喜欢汪秋蝶一事炸出了居然是同一个爹这件事,很快在十里八乡传的沸沸扬扬。
三人直接被带到了祠堂罚跪,理由是丢尽了龟缩村的脸面。
本以为只是跪上一夜,谁知这一跪居然就是整整五天,且无人送吃喝过来。
记忆告诉他们,五天不吃不喝会死人。可实际上他们除了感觉到很饿很渴外,居然没有一丁点事。
三人也只是疑惑了那么一瞬间,就很快将这点不合理给抛到了脑后。
虽然没有事,可这饿和渴的感觉却时时刻刻的折磨着他们。
到了第六天,几人有气无力的拍打着祠堂的门。很快有人进来,将他们各自送回了家。
本以为回到家就会是自家亲娘的各种关切心疼,谁知却被直接关进了房中。
白小莲看着马喆,语气冷淡道:“身为男子,不守男德,居然光天化日之下与别的男子争风吃醋,简直是丢人现眼,家门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