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干嘛?我都官宣完了你还站在那。」
他回神,问道:「你刚才……?」
「图都拍好了那就发嘛。」
突然想起来他被禁言了,於是接着说:「你被禁言了不能发是吧。」
他点了点头:「对不起。」
苏芮有点无语,又觉得有点好笑:「那就禁言结束再说呗,谁让你一定要我看你直播。」
维特挠了挠头:「那我明天发。」
苏芮想起他刚才的一顿操作,补充道:「牙印那几张不准发!」
维特有点失望:「不能发吗?」
「你还真想发啊!」苏芮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想发那几张。
他轻声说:「有人说官宣也叫盖章,这是你留在我身上的,虽然很快消失了,但我很喜欢,也不能发吗?」
苏芮心头微动,像是陷进了蓬松的羽绒里,柔软又挠得她心尖发痒,但考虑到他的号,还是说:「留着自己看就行了,你又想被禁言啊。」
他点了点头:「那契约印记那几张,你也会留着吗?」
苏芮耳根发烫,轻声回了个:「嗯。」
他们都没有再说话,房间里的氛围又开始变得有点黏黏糊糊的。
维特低头换好鞋,转头关了客厅的灯带,打开了壁灯。
明亮的光线瞬间变得昏暗,苏芮抬头看向他。
他慢慢向她走去,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了,黑色衬衫松松垮垮披在他身上,领口还有苏芮刚才抓出来的皱痕。
项炼微微晃动,茶水晶折射出的光斑映在他的皮肤上。
腹肌的线条被暖黄的单侧光源描摹得格外清晰,又带了一点暧昧的晕影。
他走到苏芮的面前,俯下身,用刚才撑住墙的那个动作单手把她圈在沙发上,一边膝盖跪在沙发上,靠在她的腿侧。
苏芮的脸正对着他的胸口,一眼就看到了刚才留下的口红印。
「你让开,我要去洗漱睡觉了。」她脸上发烧,没有抬头看维特的脸,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抓住了手。
苏芮的手被他带着,按在胸口,口红印被蹭花了,留下一道暧昧的擦痕。
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真的不看一下人鱼线吗?我花了很多时间练,就是想给你看的。」
苏芮外强中乾地说:「看就看,看完我睡觉去了,明天还要上班,别搞事啊。」
维特发出一声猎物上钩的轻笑,带着苏芮检验他的练习成果。
呼吸声渐渐急促,融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心跳乱了。
她想收回手,他却用了点力按住她,声音轻柔中带着蛊惑:「还没看完,不看了吗?」
苏芮抬头,昏黄的光线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投下柔和的光影,琥珀色的瞳孔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理智的丝线本就岌岌可危,在他充满侵占欲的视线中瞬间绷断了,完全无法再考虑其他。
衣服被揉得全是皱痕,又散了一地,失神之中,苏芮被抱进了维特的房间,跌进充满他的气息的被子里。
窗台上有一盆待开的百合,被细细的黑色藤蔓缠绕着,贪婪地汲取着叶片上凝结的露水。
叶片和花枝轻颤,含苞的骨朵渐渐打开,花心沁着晶莹的蜜。
维特的指尖沾了一点水珠,他勾唇笑了,看着苏芮迷蒙的眼睛舔了舔手指。
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巨大的骨翼出现,又被收住了,听话地收在身後。
红色的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涌动,他靠近她:「能控制了,可以继续吗?」
苏芮被他眼里的焰色灼得全身滚烫,却不想认输,嘴硬道:「如果我说不可以呢?」
他用指节蹭了蹭她嘴角的口红:「但你闻起来,说的是可以。」
反驳的语句被吻封住了,苏芮的脑子里模糊闪过明天是星期一这个念头,但理智很快变得支离破碎,沉沦在欲望之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累得只想睡过去。
维特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有点承受不住,在他背上留下一道抓痕,又很快消失。
交织的喘息开始失控,苏芮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