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语安的眸光寸寸冷凝,歪头躲开他落下的唇。
那一吻,印在了她的侧脸。
可男人全然不在意,绿色的安全灯下,那双眸子尤为的深邃,活像只逮到猎物的狼。
察觉到在她腰间不断流连点火的手,兰语安心中讥讽不断,面上却不动声色。
“易总还真是好兴致,对人妻也这么感兴趣?”
“你不是!”
易宴讨厌听到‘妻’这个字。
兰语安要当妻,也只能当他易宴的妻!
她跟了他半年之久,所有第一次都给了他,她怎么能再跟别人!
“兰语安,你只是收了他的戒指,你们之间没走任何程序,不受法律保护,那你就不是。”
无视了易宴眼中偏执到几乎病态的占有欲,兰语安仰着头扯着嘴角,无动于衷,一双清冷的眸子平静的好似一滩死水。
“易总还是这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不过也好,待会儿做的时候你记得用力些,这孩子也省的我再去医院流一次。”
一提到孩子,易宴动作就停了。
滚烫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兰语安的脖颈之间,易宴忍得眼眶通红。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他屏着呼吸,一双狭长的眸不受控的落到兰语安的肚子上。
那里还平坦着,看不出一丝变化。
可易宴看到了,在医院的时候,他看到了那张b超单,看到了那拇指大小的孩子,那是,他和兰语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