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全部的消息对顾宴年也不是只有名声上的影响。
公司的股东本就对他这次的婚姻危机造成的股票动荡有所不满,这一次更是雪上加霜。
他们召开股东大会对顾宴年进行了一阵批判,最后放话——
“如果你不能挽回公司的损失,那我们就要考虑换一个执行人了。”
……
顾宴年坐在卡座上独自喝酒,暗沉沉的光将他包裹着隐匿于人群中。
身旁来来往往的人经过,他的眼里只有那晃动着的酒杯。
几个熟悉的身影坐在他的隔壁,怀里搂着女人。
“大情圣,还真以为他自己多专情,还不是女人不断,现在搞这一出给谁看。”
“当然是给那群被牵着鼻子走的蠢货看,让大家知道他是个好男人,你看看圈内人信他吗?”
“现在总裁位置也坐不稳了,以后跟我们可不是同一级的了。”
“坐稳也不怕他,顾家现在元气大伤,已经在走下坡路了。”
“不过听说路恩知在和他闹离婚,不知道人去哪里了,不然就凭着她那张脸也不会没市场。”
“对啊,我可惦念很久了,娶是不行的,玩玩也不错嘛。”
不干不净的话一句接一句的传到耳中,顾宴年手中的酒杯骤然握紧。
他扬起手就往那个方向砸过去,狠厉着眸子看着那几个人。
忽然被打的几人正吵吵嚷嚷的走到这边,看到顾宴年下意识的害怕了片刻,又满不在乎的叫嚣起来。
“你以为你还是之前的顾宴年了,马上就是丧家之犬了。”
“怕什么,敢打我们,一起上!”
晚上12点,顾母匆匆赶到警局将人保释出来。
她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顾宴年,除了眉眼间还有没消失的戾气,看上去倒是没受伤,那几个小王八蛋倒是被打得鼻青脸肿。
各家家长来的时候也是各不相让,非让他们给出赔偿。
到了他们这个级别的赔偿就不止是钱那么简单了,顾母自然也毫不相让的顶了回去。
母子俩坐在车厢内,升起了前面的挡板。
顾母还有些心气不顺,“一群不要脸的王八蛋,就他们干的那些事还真敢腆着脸要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