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瞬间窜高,触发了别墅里的烟雾报警器。
尖利的警报声瞬间盖过了房间里的细碎低吟。
秦司宴裸着上半身冲出来,身上还带着暧昧的红痕。
他眼底的情欲化作怒意:“江稚,你是疯子吗?”
江稚扯了扯唇,反问:“你第一天知道吗?”
说完,她不再看秦司宴,扯下脖子上的丝巾,随意缠在手上止住伤口的血后,踩着高跟鞋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秦司宴看着那背影,心里有丝异样升起。
当年所有人都说他是江稚的舔狗,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江稚有多爱他。
为了他,身为豪门千金的江稚一次次妥协,拉低自己的底线……
不远处,白若璃的尖叫声打断他的思绪。
“司宴,怎么起火了?”
等到秦司宴灭完火,早就看不见江稚的身影。
另一边,江稚去医院将手包扎好,又去商场逛了一通。
昨天将秦司宴送的东西全部扔掉后,房间里瞬间变得空空荡荡。
她扫荡一通直到晚上才回家。
一进家门,江母就将她拉到房间:“稚稚,今天秦家送来了请柬。”
江稚只觉得手上的伤口又刺痛起来:“结婚请柬吗?”
江母叹了口气:“不是,过几天就是秦司宴的生日,他为了带未婚妻融入圈子,要举办一个宴会,妈知道你心里委屈,我们两家毕竟认识多年,还有不少生意往来……”
她的话没有说完,江稚打断:“知道了妈妈,我会出席的,不会给江家丢脸。”
江母欣慰地拍拍她的肩:“你长大了。”
等到江母离开,江稚看着挂在房间里的各式新款礼服,有些怔愣。
如果不是母亲提起,她都要忘记秦司宴的生日了。
明明以前跟秦司宴有关的日子,她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随即,她又扯着嘴角笑了笑。
挺好,起码证明,没有什么人是忘不了的,更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