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脑袋有一瞬的空白。
但她的身体还是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在秦司宴的唇只差分毫的时候,她曲腿上踢,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为了躲避,秦司宴不得不紧急松开了她。
江稚往四周一看,空无一人,但她也趁机朝旁边跑了出去。
地下车库很大,此时车子也多。
还没跑出几步,秦司宴就追上了她,扣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车前盖上。
他的声音都因为愤怒更加沉了几分:“现在就这么讨厌我?”
“难道你忘了,是谁说要爱我一辈子,只嫁给我?”
隔着并不厚的布料,江稚能很明显的感觉到秦司宴指腹上的薄茧。
他的手掌紧贴着她的腰,记忆中,他们曾无数次用过这样的体位。
江稚只觉得胃部翻滚,恶心到差点吐出来。
“秦司宴!放开我!”
她奋力地挣扎,可都无济于事。
秦司宴已经紧紧贴了上来,江稚顿时觉得自己好像被绝望包裹。
“江稚!”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道令她心安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一声闷哼,禁锢着她的力道就松开来。
下一秒,她就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