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总多悲凉。
苏画的目光从飞雪中,落到桌上的酒杯小食上。
去年这时的她在干什么呢?
总之,酒是碰不得的,雪是赏不了的,家是不能出的。
她要乖乖呆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猜,楚淮钰会不会腾出一点时间,陪她过年。
她要紧绷着神经保持着最好的状态,等候着不确定的宠幸怜爱。
可结果,总是令人失望。
她不敢说,不敢提,不敢漏出一丝委屈,怕惹得他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