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sh……”画家当场破防。
曾巩以为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她指着应知予手里的透明手提袋,说:“这不是一模一样?”
【嗯,确实像(托腮)】
【笑死,真坦率啊,不愧是曾巩】
【但……换做是我,我也没办法违心地夸这幅画】
袋子里是应知予上午做的纸杯蛋糕。
也就是被一众网友调侃,是不可言说的黄褐色的那个东西。
画家:“……”
现在轮到曾巩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黯然转身,失魂落魄地飘走了。
无人的厕所角落里,长画家的身影小小一只,蜷缩在角落里,显得尤其可怜。
他一转头,看到了应该打马赛克的东西。
“……谁在这随地制作‘提拉米苏’啊!呕%¥#a……”
画家抽抽噎噎:“画个圈圈诅咒你们,呕……诅咒……呕……”
这次他是真的伤到了!不会原谅你们任何人!
【我似乎听见小画家的哈特已经噼里啪啦,碎一地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干破防】
【说真的,最怕曾姐一本正经的讲冷笑话,以及……真诚地戳人心窝子】
两人走到画展尽头,这里有一家纪念品售卖处。
曾巩言简意赅:“礼物。”
应知予心领神会,但他没进去,在展厅里闲晃。
他像游戏走到边界,然后被保安劝返。
“诶,这里不能进嗷!”
应知予走了但没完全走,他思忖一下,返回。
“大爷,你手里的对讲机卖吗?”
【?再说一遍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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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下午五点。
结束约会,嘉宾陆陆续续回到小秘屋。
被正骨摧残的白澄仿佛伤筋动骨一百天,楼都不想爬,回来就躺沙上cos死尸。
“我路过市,顺便买了点食材。”
路清禾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沙莎半途和路清禾分道扬镳,她回了小屋休息,路清禾则就近买了点日用品和新鲜的菜。
梁琛闻声自然地过去帮他提重物,两人视线相触,噌地产生化学反应。
镜头捕捉到了这一微妙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