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安的眼睛不自觉亮了亮。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许曦月修长的手指,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许曦月被看得很不自在,她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怎么会真的相信一个喝醉的人说的话。
而她还真的下意识抬起了手。
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许曦月停住动作,这纽扣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谢砚安有点等的不耐烦了:“你为什么还不脱?”
“噢我知道了——你不会解!那让我来吧。”
他说着,一把挥开她的手,然后动作麻利地解开了她上衣的第一颗扣子。
然后一口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许曦月呼吸微滞,抓住他的手指:“谢砚安,你是不是没喝醉?”
谢砚安抬起头:“我没喝醉啊,我千杯不醉,你不知道吗?你没跟我喝过酒吧,来来来,你跟我喝一杯。”
他一瞬忘了要看许曦月脱衣服的事情,而后在许曦月的视线里轻车熟路地走出卧室。
许曦月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跟上:“你要去哪儿?”
谢砚安没有回答她,径直走去地下室的酒窖:“喝酒呀。”
许曦月脚步一顿,深深皱起眉。
她不喝酒,但刚接手集团的时候不乏有很多人送她名贵的酒,她也不好丢掉,就都放在了地下室。
但……谢砚安是第一次来她家,他怎么会知道她有个地下室,还知道里面有酒?
就像他好像在这里生活过很多年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被许曦月否认,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她怔愣这几秒,眼前谢砚安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谢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