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到一半又想起什麽来,「如果你不像今天那,那样,我就不会。」
封行渊低头看她,「今天哪样?」
鹿微眠坐在他对面看着这些,比起在後面看得冲击力要更强一点。
他忽一靠近,这些离她就更近了些。
鹿微眠眼睛不敢乱看,也不好回答他的问题,「就是……」
「塞三个手指吗?」封行渊替她回答。
鹿微眠屏气,眼底带着嗔怪迎上他的视线。
又这样就说出来了。
「我是看着可以试试才塞,何况比起……」
鹿微眠慌忙捂住他的嘴巴,制止了他後面的话,「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太凶了。」
封行渊想,可他已经很有耐心地等两个带到顶点後,才趁机增加数量。
再带她上去。
鹿微眠见他不会说出什麽惊天地的话来,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继续上药。
他胸口处有些淤青,要涂的就不是药粉,是药油。
鹿微眠沾了一点药油在指尖,贴上他的胸膛缓慢地按压打圈。
少年看着她,胸口的呼吸起伏缓慢加重。
鹿微眠手指被他呼吸起伏带动地上下游移,感觉很怪。
手指碰触的地方,都像是在灼烧她的指尖。
她有点窘迫,「你,别动。」
没有用。
她的手在起伏间被大手包裹住。
封行渊想,这种事在外面还能忍一忍,碰到里面怎麽能不凶。
他一直觉得。
连夸带哄哪有连咬带顶地痛快。
相敬如宾用来形容夫妻就是个笑话。
夫妻就该抵死缠绵丶血**融丶生死不休。
她为什麽会喜欢不凶的呢。
但,谁让她喜欢呢。
「那你教我在里面怎麽才算不凶?」
鹿微眠眼睫压低,很艰难地抽开手指,「刚涂好药,你今天不能再这样了。」
她将人推开,站起来跟他保持距离,「这样吧,我们今晚分床睡。」
封行渊蹙眉,看起来不太像是会同意的样子。
果然,下一瞬,他斩钉截铁道,「不行。」
鹿微眠忽然有点怀念当初好半天才能把人拉上床的时候。
「那你不能碰我。」
「不行。」
鹿微眠正要再说什麽,发现他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低头一看,发现刚刚洒出来的药油零零散散的落在她的衣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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