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了探头,确认封行渊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才走到桌边倒水。
鹿微眠顺便将卫夫人送来的饺饼交给暮云,预备着明早当早膳。
交代完之後,她才心满意足地去睡觉。
直到封行渊出来之後,发现自己用过的茶盏……
被人用了。
封行渊转着手中的杯盏,看向了床榻里的人。
可惜她睡着了。
鹿微眠这一夜睡得天昏地暗,不知天地为何物。
但大概是行宫内如今的炭火稀缺,山里又天冷,鹿微眠身体蜷起来还是觉得寒气侵体。
直到第二天,鹿微眠晨起发觉自己喉间干痛,才意识到,她好像也受寒了。
这会儿封行渊早起去办差,鹿微眠独自坐在床榻上缓了一会儿。
想来也是,他风寒这两日,他们接触这麽多。
她多半是没能逃得了。
鹿微眠下床,她染上风寒,与封行渊染上就发热的情况不太一样。
她这会儿还没有发热,只是感觉身上发虚,喉咙不适。
现如今在行宫里,御医都忙着给刺客流乱里受伤的人看诊,没什麽功夫管这种小伤小病。
鹿微眠去翻自己带来的药,草草吃了一颗。
暮云知道她受了风,还是不放心,去叫了褚楚过来。
褚楚住处不远,简单给鹿微眠诊了脉,「风寒侵体,你在山里可是受凉了?」
鹿微眠带了个薄纱遮面,「昨日回来还好。」
「刚风寒肯定不会立马不舒服,」褚楚知道她的体质,「你这两日还是要注意些,怎麽也要休养个三五日不要受风。」
褚楚翻了下药箱,「这阵子伤病的人多,我这里的药物不全了。」
「无妨。」鹿微眠拿出来自己吃的药,「我这里备了,封轸前日晚上吃了一颗,一晚上就好了。」
褚楚听着这话,先是看了鹿微眠一眼,而後接过来她递的药,「是他先染上的?」
「是啊,」鹿微眠有气无力地撑着下巴,「多半是因他染上的,我以为他好那麽快,我就没事了呢。这药是不是挺管用的。」
褚楚无声轻笑了下,「这药就是医治风寒的丹药,也不是灵丹妙药。」
「风寒好的快慢丶什麽病症反应,都依据个人身体情况而有所不同。即便是好了後亲密接触也会染上,所以夫妻在病中要注意些,尤其你本就体弱。」
鹿微眠了然地点头,点到一半顿住,霎时脸颊涨红。
她知道褚楚是误会了,想解释却又想到昨日。
他咬她算是亲密接触吗?
算吧……
鹿微眠抿唇,憋得整个人越来越红。
「若是他病了,该分房还是得分房。」这没有外人,褚楚是坦荡地交代了许多。
但鹿微眠唇线绷直,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药先救急,一日两次即可。但回了家还是得看诊,开药调养。」
褚楚递过去一张方子,「若不放心旁人,可以用我这个方子。」
鹿微眠接过来道谢,送褚楚出房门。
屋漏偏逢连夜雨,鹿微眠折返回来坐下,隐约感觉到小腹坠痛。
这般熟悉的感觉,让鹿微眠瞬间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跑去了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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