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微眠赶忙解释,「我不知你是从何处听说,但我与太子再无可能,你可放心。我既嫁与你,就会好好待你的。」
「你不喜欢我,和我接触不会勉强吗?」
鹿微眠简单直白道,「不勉强的。」
封行渊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会儿,似乎是在辨别她话中真假,更多的是不信。
鹿微眠又重复一遍,「和你成婚,我不勉强。」
封行渊显然也没有纠结太多,只是有意无意提起,「既然如此,我们的夫妻礼成,还差一杯合卺酒。」
提起合卺酒,鹿微眠心里咯噔一下。
好巧不巧,他怎麽就提到了合卺酒。
他的话语间,夹杂着很明显的试探,「喝吗?」
鹿微眠微哽,看着桌上一对龙凤酒杯。
按照太子的说法,那个龙纹酒杯里下了破元散。
虽说那东西没有什麽影响,只是醉酒昏睡,但到底前世封行渊没喝,鹿微眠也不知道太子有没有骗她。
她正纠结着,只见封行渊朝着龙纹酒杯伸手。
在他白皙指尖即将碰到酒杯时,鹿微眠抢先一步拿了过去。
封行渊好心好意地提醒,「这杯是我的。」
「我是想说,」鹿微眠费劲地转圜,「若是喝了它,能让你信我是真心实意地与你成婚,那也好。」
不管是什麽,她都认了。
封行渊打量她片刻,顺着她的话,拿起来旁边的凤纹杯。
交杯间,鹿微眠迟疑着,抬眼撞上少年略带审视的黑瞳。
他听起来颇为良善宽厚,「不想喝也不必勉强。」
鹿微眠不想让他看出异样,「没有勉强。」
话落,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
苦酒入喉,乾涩辛辣。
在她胃里灼烧着。
鹿微眠放下酒盏,扶着桌子轻咳了一阵。
她祈祷这会儿就要看慕青辞的良心了,别真的诓骗她没有其他作用,但实际上是毒药。
没多久,鹿微眠就发现自己站不住了。
她顺势跌坐在桌边座椅上,胃里的灼烧感缓慢地蔓延到四肢百骸,最後聚集在小腹。
耳边是他清越的嗓音,「夫人怎麽了?」
「我,我可能有些不胜酒力。」鹿微眠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你扶我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手下意识地搭在少年手臂上。
封行渊也自然而然地扶她,将她扶到婚床上。
少年眉眼低垂,看着她脸颊攀上不正常的红润,「夫人看起来可不像是不胜酒力。」
他不说还好,提起来鹿微眠就感觉到身体内的灼烧感逐渐幻化为麻痒,仿佛无数只小虫子,开始一点点啃噬她的小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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