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白玉,入手生温,令牌上沾了他身上的温度,被她握紧瞬间,不由烫得她手心一颤,赶忙垂下眼睫。
「随孤上去看看?」
谢珩站在二楼的木质楼梯上,居高临下问她。
姜令檀点头,赶忙压下心底的情绪,跟在谢珩身後往上走。
脚下的楼梯略显陡峭,姜令檀肩上的伤虽然用了秘药,好得快,但也是伤到骨头里连着筋的,就算每隔数个时辰换一次草乌散止痛,爬楼梯对她而言依旧有些艰难。
谢珩走得不快,她有些心不在焉。
结果当谢珩脚步忽然停下时,她不可避免撞了上去。
两人一上一下,他身形高大。
她这一撞,秀气的鼻尖直接撞到了男人的後腰上。
姜令檀脑袋嗡嗡,身体後仰,只来得及去捂撞得通红的鼻尖,身体却一晃往楼梯後方倒。
她若是摔实了,估计会比左边肩膀上的箭伤更严重,没在床榻上躺个十天半个月,别想下来。
还好站在上面的谢珩,眼疾手快,拉住她那一只没受伤的手腕,往怀里一扯。
……
因为身高差,加上
楼梯差的原因。
姜令檀跌进去时,刚好撞在位於小腹往上一点点的位置。
而她藏在衣襟下,玲珑有致的柔软,不偏不倚撞在了,谢珩身上某个极为敏感的地方。
很软。
并不痛。
那瞬间,一种柔软酥麻的触觉,成了某种压抑的悸动。
他生性冷淡,这些年少有多馀的情绪。
也只有蛊毒复发时,才会生出那些暴虐以及某种渴望的情绪。
可这一刻,谢珩瞳孔反射性一缩,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血液,不受控制地涌向小腹某处。
「殿下。」
「对不起。」
姜令檀一双乾净纯情的眼睛湿漉漉望向他,她记得太子身上有伤,见他脸上神情不对,她的第一反应是撞到他受伤的地方了,指尖焦急地比划。
「无碍。」谢珩不露痕迹,往後退了半步。
他声音有点哑,目光落在她身上,沉得有些重。
姜令檀未及笄,虽然被神秘嗜血贵人要了几次血,身上也落了许多痕迹,但她从未接触过男女那些事,依旧很是懵懵懂懂。
所以她并不知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什麽,胆大包天,竟亵渎了高高在上的「神明」。
「殿下。」
「流血了。」姜令檀眼睫一颤,小脸没了血色,冷白指尖落在谢珩侧腰的位置。
那里不知何时渗出鲜红的血来,已经湿透霜白色宽袍,像是雪中开出的海棠,尤为刺目艳丽。
谢珩若无其事往前走了两步,示意姜令檀上前。
「旧伤而已。」
「无需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