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岂不是要孤单一辈子吗!!
这种事情绝对不要啊!他的梦想可是要和师姐结婚在一起的,最好是能再生一个可爱的孩子。当然了,如果生两个的话,他也是绝对会双手双脚举起来赞同的!
洋子忽然浑身打了个冷颤,狐疑的抬起头四下张望,然後就瞧见眼球暴起目光死死盯着她们这边的「木乃伊」同伴。
「怎麽了?」狯岳问道。
「那,那边的是谁啊?为什麽盯着我们的眼神那麽恐怖啊。」洋子有点被吓住了。
狯岳顺着洋子的目光望过去,不出意料的看见了某个浑身被包扎起来的废物,当即沉默了下来。
她嘴角微微抽了抽,「不用理会这个家伙。」
洋子好奇的问道:「听起来狯岳你认识他啊。」
狯岳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家伙是我的师弟,是个整天喜欢胡思乱想丶大喊大叫的废物。」
呃……听起来你们之间的关系很岌岌可危啊,洋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传令!传令!」
「抓住炭治郎与身为鬼的祢豆子带回总部!」
「传令!传令!」
一只只鎹鸦不断飞舞盘旋在蜘蛛山上,将来自鬼杀队总部的命令传达在蜘蛛山每个角落丶每个鬼杀队成员耳边。
什麽?!
狯岳赫然抬起头,微微蹙眉,看着头顶的鎹鸦飞掠而过,目光下意识的与我妻善逸对视了一眼。
跟随大部队离开出发前,狯岳特意赶回紫藤花屋接回了小丸子,其後才与大部队回合一同来到了鬼杀队赫赫有名的蝶屋。
「师姐,你说炭治郎和祢豆子他们会被怎样处置啊?」我妻善逸忧心忡忡的问道,神情满是焦虑与不安。
狯岳端着碗,语气凉凉道:「这不是你能操心的,现在赶紧把药喝了。」
我妻善逸神情一僵,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师姐你先放在一边,等凉了我再喝啦。」
指腹感受着碗底的凉意,狯岳不耐烦道:「够了,之前神崎小姐怎麽劝你都不喝,这药出炉估计都有一个多小时了吧,再不喝信不信我扇你!」
我妻善逸委屈的咬住被角,「可是真的很苦啊,师姐你之前喝药不也是一样需要我哄着拿金平糖才喝吗。」
说完,我妻善逸就瞬间懵了,眼前霎时一黑,糟丶糕丶了!
说出来了,他竟然真的说出来了……
完蛋了完蛋了,他一定会被师姐抽死的!
狯岳缓缓眯起眼睛,「你说什麽。」
「咿呀——对不起师姐,我错了!」我妻善逸整个人非常弱小可怜的缩在被窝里,缩短的两只小手紧紧抱住脑袋,一脸惊恐的瑟瑟发抖着。
然而他想像的被打并没有发生,狯岳紧紧只是喵了他一眼,便放下碗走了出去。
「欸?」
我妻善逸眼睛眨了眨,有点没反应过来,为什麽师姐不打他了呢?
他所设想的一顿毒打并没有发生,按理来说不应该是高兴吗,可是为什麽……他现在那麽失落啊。
我妻善逸呆呆的盯着空无一物的被敞开的房门,神情茫然的像是一个走失的孩子,两只小短手抱住屈起的小腿,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失落中。
是不是他太闹腾了,所以师姐才会不耐烦管他,所以才会离开……
明亮的双眸瞬间黯淡下来,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一切色彩,我妻善逸心里闷闷的,他缓缓垂下头埋在膝盖里。
另一张床位上的嘴平伊之助也同样陷入了深沉的emo中。
狯岳一脸淡然的拎着一包纸袋,她走进病房内将纸袋扔到我妻善逸的病床上,「有了这个可以喝药了吧。」
要是还不喝的话……狯岳缓缓眯起眼睛,冷笑了一声。
「啊?」我妻善逸抬起头,泪眼婆娑的望向重新回来的师姐,脑袋迟钝的低下头,拿起那包纸袋拆开来,仅仅只是一眼就瞬间哇哇大哭了起来。
「喂,有了糖吃你还哭?!」狯岳不可置信道。
「呜呜呜我还以为师姐你不管我了呢,原来是去买糖了……我好感动啊呜呜呜……」我妻善逸从床上猛地一个虎扑,结果一下子被师姐躲了过去。
「呜呜师姐不要躲我,我现在真的好想要抱抱师姐!」
「你这个废物,离我远点啊!」
「不要,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