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画赞同这话,她对那车兰太子的眼神,也有些不太舒服。
「哎,那谢科你可瞧仔细了?」符山晴一边跟着嘉画往府里走,一边戳戳云仪的手臂,「要我说,他和莫文州就是蛇鼠一窝。何况模样也不出众,你若嫁他,那真是委屈你了。」
云仪咬了咬唇:「……谢家并未松口,或许此事作罢,只期盼着我家也早日放弃才好。」
符山晴安慰:「年都过了,或许成不了。」
云仪轻叹:「希望如此吧……若真成了,那是我命该如此。」
「什麽命?该哪样?」嘉画问。
云仪一怔,抬眼撞进嘉画眸中。
她说:「命只有一条,别提前认命。」
第69章
缠绵反咬回去!
和星吹去灯烛,只留了一盏,轻手轻脚离开寝殿,在外侧歇了。
烛光朦胧浅照,屋内生着炉火,温暖而昏暗。垂下的帷幔上,模糊映着一道纤瘦影子。
嘉画探出一双素手,轻轻挂上帷幔,穿着中衣赤脚下了床,径直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空气如碎冰般浮了进来,将窗前方寸之地的暖意立即挤压地丝毫不剩。
「已到亥时了。」嘉画笑道。
宋序跳窗进来,飞快关上窗户,然後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嘉画裹住,顺势将她抱起来。
「又不穿鞋。」
嘉画坐在床上,拽了拽披风的系带:「比上次的厚。」
宋序扯过被子盖上她微凉的脚背:「某人提醒我夜间风冷,我一直记着。」
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将她脚腕盈盈一握,覆有薄茧的手指从柔嫩的肌肤擦过,引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捏了捏那珍珠脚链上坠着的白玉宝葫。
嘉画低头望着他的手,却感觉到他的视线上移,她便抬眸,正好与他相撞,暖意涌动的咫尺距离,似如涟漪般泛开了。
他道:「今夜果然很冷,只怕过了十五还有一场雪,只是提醒我注意保暖的人,怎麽自己不记得,纵使炉子不熄,地上也是凉的,难道还想生一次病?」
「宋序~」嘉画眼睛弯了起来,「这难道不怪你吗?你说戌时来,却迟到了一个时辰,我着急等你,差点都睡着了,听到窗响,只顾着给你开,哪里还记得穿鞋呢?」
「……我何时说要戌时来?」
「因为我说了戌时从宫里回府。」
「这是要我戌时来见你的意思?」
「难道你不明白?否则怎麽还是来了呢?」
望着嘉画峨眉轻蹙,眼神略带控诉的模样,宋序不由轻笑了声,四下环顾。
嘉画问:「你找什麽?」
宋序笑道:「我找乌刀,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是否跟它学的,简直一模一样。」
嘉画在他左肩锤了下:「我要在你这边也咬一个牙印!」
宋序握住她手腕,顺势将她拉入怀中,笑意伏在唇边,低声:「我当然明白……怪我来的迟了。」
他用下巴蹭了蹭嘉画的发。
她的意思是想见他,他说不忙,亦是回应,她也明白。
嘉画抬手放在他胸口处,那里是未脱的护胸甲,尚未暖起来,指尖传来凉意。
她叹了口气:「看来你今夜还要离开。」
宋序放开她,脱去了累赘的甲胄:「的确不能留宿,不过休息两个时辰倒是无妨,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嘉画托腮望着他,好奇问:「宋序,你今天不怕得罪莫文州吗?在大庭广众之下那样明显地针对他。」
「得不得罪都已得罪了。」宋序坐到床边,「我很讨厌他看你的眼神,可惜针对他轻了,不能真的伤他。」
嘉画坐好,将披风解开递给他,小声笑:「……其实也不是第一次针对了。」
以前莫文州在秦淮书手下可倒霉了,不过那也是他自找的。
宋序抬手将披风挂在一旁,没听清:「什麽?」
「没什麽。」嘉画软软糯糯地贴近他,抱着他脖子,枕在他肩上。
他身上的寒意已被温暖驱散七八了,只残存一丝清凉感,在深呼吸之间虽气息钻入鼻腔。<="<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