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许舜手中的剑就被南凰用鞭子勾了去。
「哦豁,你的剑丢了,这可怎麽办,该不会要上吊殉剑吧?」南凰笑嘻嘻道。
「你!妖女,快把剑还我,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迂腐不堪,武器合适便能用,管它是剑是鞭是刺,凡在我手,皆是利器。偏偏要用规则束缚自己,难怪你们清观宗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许舜恼羞成怒,刚要反驳,就被云渡打断了话头。
「墨守成规,固执僵化,的确是清观宗弊病,想不到南凰姑娘小小年纪,颇有见地。」
南凰展颜,不禁得意:「我也就不过是复述尊主的话而已,他早说过,你们清观宗如此下去,都不用我们出手,就会没落下去了。」
危辛心说那是以前,现在情形可不一样了,他瞥了云渡一眼,道:「南凰,把剑还给他。」
「尊主?」
「我们回玄玑宗。」
「好吧。」南凰不情不愿地将剑丢给许舜。
西雀却有些不赞同,趁着四下没人的时候,偷偷跟危辛商量:「尊主,那临风公子可以直接用灵力给你疗伤,恢复极快,暂时也无外人前来打扰,留在这里,才是最佳选择啊。」
「你当他灵力取之不尽吗?」
西雀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原来尊主也会心疼人?
其实也没什麽好收拾的,自己原来那套衣裳早已被血浸染,扔掉了,身上穿的是云渡的衣裳,更无其他物件要带走。
他将乾坤锁取出来,放出阎林的魂魄。
「危辛哥哥。。。。。。」阎林气息奄奄地唤着他,魂魄几近透明,神色凄然,「哥哥他怎麽样了?还活着吗?」
「他还有救,不过得再等些时日,我先带你回玄玑宗,等你恢复後再来找他。」危辛道。
「我能见见他吗?」
危辛带着她去见云渡,云渡正在给许舜温景澄二人讲解心法,见他来了,便开门迎接。
「阎林想见见阎修,能不能让她。。。。。。」话未说完,阎林便叫了一声。
「啊!好丶好多。。。。。」阎林目光从他们三人面前滑过,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她这是怎麽了?」许舜问道。
危辛嘴角抽了抽:「一下看见太多美男子,高兴得晕过去了。」
三人:「。。。。。。」
「我来。」南凰捏起她的魂魄就是一巴掌,「醒醒。」
阎林悠悠醒来,声音却变得有些粗暴:「南凰,等我恢复了肉身,我就——啊!你敢打我!啊!啊啊啊啊!」
南凰又是一巴掌,将「她」扇的死去活来,直到真正的阎林醒过来。
三人:「。。。。。。」
「呜呜呜对不起,南凰姐姐别打了。。。。。。」
「好了,带她进来吧,你们都出去。」云渡说道。
关上门後,阎林抓着危辛的衣裳,虽然根本抓不到,从他身後冒出个脑袋:「请问。。。。。。我哥哥在哪里?」
「在这里,等他元神归位後,便能回来见你了,只是可能那时候已经换了具肉身。」云渡指着一个花瓶说道。
危辛:「。。。。。。」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他能回来就可以!」阎林高兴地跑到花瓶前面,「我能单独跟他说会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