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品。」
「你再骂?」危辛气急败坏地拧住他胳膊,用力一拧,见他不为所动,於是抬起手,揪住他耳朵。
「你好粗——」鲁字还没说完,云渡的耳朵就快被拧下来了,立马打住。
这一停顿,话题就更奇怪了。
「。。。。。。」危辛低头看了一眼,一巴掌把他拍开,想反驳吧,又觉得没必要。
骄傲脸。
云渡轻笑一声:「留下来用饭吗?」
「不吃了。」危辛收到殷长老的传音符,「我先回去了,改日吧。」
「好。」云渡没有多问,只是给他递了把伞,「外面雨大,小心淋湿。」
「。。。。。。」
危辛径自走进雨里,滴水不沾,他张开双手,笑道:「我与你不同,我并不想体验凡人的生活,太安逸的日子,对我来说,就是危险。我不怕淋雨,这雨压根就淋不到我。」
云渡撑着伞,走到他面前:「这样也淋不到雨。」
危辛抬头看着他。
「淋不到雨的方式有很多种,或许你可以选择一个不那麽危险的方式。」
危辛最终还是带着那把伞回去了。
回想起离开时云渡的眼神,被雨水浸润得像是泼洒开来的墨汁,幽黑不见底。
「尊主,你这把伞是哪来的?」殷长老前来找他议事,就看见他屋中多了一把油纸伞,笑眯眯地凑过来打听。
「一个。。。。。。朋友。」危辛迟疑半晌,还是道出了朋友二字。
他对云渡,一开始是好奇与试探,然後抱着拉拢的态度去与之云渡结交,没想到最後竟然真的成了朋友。
想想也真是有趣。
「什麽朋友?芳龄几何?是哪里人士,可有道侣?尊主你喜不喜欢她?」殷长老殷切问道。
「多嘴。」危险鄙夷地瞅了他一眼,「好好的长老不当,当什麽月老?找我什麽事?」
殷长老笑着拍拍自己的嘴,上前嘀咕:「尊主你上次说的那件事,我琢磨着还有救。」
「什麽事?」危辛茫然。
殷长老老脸一红:「尊主,你就跟我来吧。」
危辛一头雾水地跟着他来到後殿,纱幔飞舞,暗气浮动,影影绰绰间,一位妙龄女子软步靠上来,红唇轻启:「——啊!」
被危辛一掌拍飞了。
又一人悄无声息地从身後窜出来。
「啊!!」
还是被拍飞。
「什麽人?不想活了,竟敢偷袭我?」危辛问。
扑通几声,里面的人立马跪下,哆哆嗦嗦地不敢动弹了。
「哎哟,尊主!你误会了,这些都是我搜罗来的美人!」殷长老扯下纱幔,一排美人齐齐跪着,有的已经被吓哭了,楚楚可怜极了。
「你找她们来做什麽?」危辛问。
「尊主你可以在里面选一个,或者是全部带走都行。」殷长老挤挤眼睛,冲他露出个心照不宣的坏笑。
危辛恍然大悟,揪着他的领子就往外走:「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不行了吗?你怎麽还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