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舒英低着头整理毛衣袖子,穿好毛衣後起身想从床尾下床,看到床尾空荡荡的地面才意识到拖鞋在李固言床侧。
正在她犹豫是先下床再绕过去穿鞋,还是直接跨过李固言下床时,就见他掀开被子起身给她让位置。
舒英赶紧下去拿架子上的外衣外裤匆匆忙忙地套身上,旁边李固言穿衣服的摩擦声在旁边响起,在听到他咔哒的皮带声後耳朵尖不由自主地变得红热。
李固言说:「我晚上回来吃饭。」说完没等她反应就拿着厚外套去上班了。
经过中午这一遭,到下午上班的时候,舒英是彻底魂不守舍了。
连向来大大咧咧的小胡都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下班时在更衣室问:「姐,你怎麽了?我看你下午一直在走神,眼神都呆滞了。」
被小胡这麽一打岔,舒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事,在想晚上吃什麽。」
小胡没察觉异样,十分赞同道:「是得想想吃什麽,今天搬了好多药,累死我了,感觉现在身上的肌肉都是酸疼的,晚上回去一定得大吃一顿,好好地补回来……」
舒英一边听着她的絮絮叨叨,一边换衣服,最後拿上包把柜门关上,「下班了走了,你也别磨蹭了,现在天黑得早,你还得去坐公交车呢。」
「明天见姐。」
「明天见,路上小心。」
从医院出来,舒英照常去菜市场买了晚饭要用的食材,因为李固言说回来吃,所以她多买了些。
到家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李固言还没下班,舒英进门把灯拉开,玻璃窗晕染出暖黄的光。
李固言到家时,正好闻到从厨房里飘出来的饭菜香气,隔着墙壁都能感觉到冰凉的空气被烘烤温暖。
他推门进屋,舒英还在厨房忙活,锅铲碰撞发生声音,李固言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自然而然地走到厨房帮忙。
舒英看了他一眼没说什麽,在没人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状态就是这样合夥过日子,各自都很有眼色的主动分担家务。
有时候舒英觉得除了和他感情一般,在生活的其他方面都挺好的,至少李固言不是那种躺着等她伺候的男人。
两个人沉默地吃饭,电视上放着《义不容情》,吃完饭後,李固言收拾残局,舒英拿出毛线打毛衣来消遣时间,李固言收拾好後也坐到书桌前看书看报。
夜渐深,隔壁人家教训小孩的声音逐渐消失,舒英看了眼时间,已经九点了,她放下毛线,扭了扭脖子,起身去接洗脚水,洗漱好後将里侧的被子铺开钻进去。
没过多长时间,她就听椅子拉开的声音,一阵悉悉索索後,身侧一塌,李固言也洗漱好上床,随後「啪」的一声,灯光关掉,房
间陷入黑暗。
两人背对侧躺,舒英睁着眼睡不着,昨天晚上一时勇敢,结果今天两个人反而都很尴尬。
舒英翻了个身,面朝着李固言宽厚的背影。
李固言闭眼假寐,身後被角松动,随冷气一同进入的是一只温热的手,慢腾腾而又怯生生。
李固言没有动,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舒英将手放在他劲窄的腰上,随後整个人贴住他的後背,安安静静地抱着他。
就在李固言要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身後的人突然开口:「我们和好吧。」声线温柔。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彷佛她的这句话只是她梦中的呓语一般。
舒英没有在意他的反应,只是在他身後抱着他,他好像一个火炉,源源不断的热源从身前传来。
良久後,李固言终於动了,他转过身正对着她,喉咙干哑,压了下唇角问:「为什麽?」
舒英在黑暗中和他对视,知道他只是想知道原因,她回道:「我们是夫妻,但每天除了睡在一张床上外,其他倒像是陌生人,可我们其实并没有什麽实质性错误,我不想以後的生活都这样过。」
她神色认真,李固言抿了下唇说:「所以你昨天晚上……,是因为想和好?」
「嗯。」舒英向他身上靠了靠,两人之间距离近得几乎要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李固言嘴唇微张,一个男人的名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但最终他还是选择咽下去,蜷了蜷手指道:「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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