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在他口中吞吐,他眯着眼回头朝家属院的方向看了看,等一根烟燃尽後,也回了机械厂。
下午还得找他叔叔呢,这种事得他叔叔点头他才能办成。
在他们俩喝酒的时候,李固言正在家里养伤呢,他吊着一条胳膊,许多事都不能做,就连吃饭都有些困难,得学着用左手。
舒英下班回来的时候买了点鸡蛋糕和桃酥,谷雨现在喜欢吃这些甜甜的东西,不过每次也就给她尝一点点,搞得她老大不满。
她到家时,李妈正在厨房里做饭,李固言和谷雨在院子里玩。
舒英拎着两袋糕点进来,谷雨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用手指着要吃,舒英笑了笑,掰了一小块鸡蛋糕防她手里,谷雨得了鸡蛋糕,也没心思跟李固言玩了,乖乖坐在小板凳上捧着鸡蛋糕啃。
她牙还没长齐呢,在鸡蛋糕上啃得坑坑洼洼,还一边吃一边往下掉渣。
舒英笑着看着她,伸手将她身上的渣子给轻轻拍掉。
李固言将两袋糕点拿进厨房,在橱柜里放好後又到院子里来。
舒英抬头看了看他,问:「今天没碰到胳膊吧?」
「没有,我小心着呢。」
舒英听到他这话就想用白眼翻他,还小心,这几天不去上班,就在家养伤,每天都觉得闲得慌,就带着谷雨玩,胳膊骨折了还要抱她,谷雨被抱着不老实,差点没把他胳膊又给踢断。
李固言想到这件事也有些没忍住摸了摸鼻子,讪讪笑了下:「就那一次,後来我再没抱过谷雨了。」
舒英撇了下嘴,不太相信地说:「你最好是。」
马上要吃晚饭了,舒英将桌子拉到院子里来,李固言用没事的左手帮忙搬着椅子。
李妈将菜端上桌,一眼看到啃鸡蛋糕的谷雨,抱怨地说了两句:「怎麽现在给她吃鸡蛋糕?吃了这该吃不下饭了。」
舒英把谷雨抱上椅子上坐好,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笑道:「没给她吃多少,就掰了一点给她。」
李固言伤的右手,吃饭都不方便,吃个菜都是舒英夹到他碗里,他再拿着勺子舀着吃。
吃完饭後,舒英先给谷雨洗澡。
拿一个大铁盆,放大半盆温水,谷雨坐在盆里,两只小手一点都不老实,嘻嘻哈哈地拍着水面,一个澡洗好,舒英全身都能湿透。
洗完後,用大毛巾将谷雨全部包裹住,给抱到房间里床上。
夏天热,也不用担心感冒,到房间里再给她换上乾净的短袖短裤,还要垫上尿布。
李固言现在自己不好洗澡,舒英给谷雨洗碗还得再帮他洗。
好在现在是夏天,不用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就穿一间短袖,胳膊打了石膏上了夹板也好脱。
舒英帮他把衣服脱掉,拿水往他身上冲,边冲边小心不能碰到右手。
李固言仰着头看她,喉头上下滚动了下,她衣服上还有刚才给谷雨洗澡留下的水渍,半湿半干地贴在身上。
夫妻这麽多年,孩子都有了,舒英瞥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哼了一声道:「你最近可老实点,别有什麽非分之想。」
李固言嘴硬:「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什麽都没想。」
哪里是什麽都没想,眼睛都快看直了,是想的不能再想了。
舒英在他头发上抹了洗发膏,洁白的泡沫打发起来,绵绵密密地顶在头上,顺着水冲下来,流到眼睛上,辣的李固言睁不开眼。
他无助地用左手扶着她的腰,手掌宽大炙热,嘴里哀哀呻吟:「疼丶疼。」
舒英低下头看见他眼睛处的泡沫,连忙拿毛巾给他擦乾净,又凑近用嘴吹了吹,问:「现在怎麽样?能睁开眼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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