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徐柔柔,居然买得起如此磅礴的宅院,这少说也得好几万吧。”
徐秀才虽然贫穷,但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府邸一看都不便宜。
“之前传言不是说她只挣了一万两吗?难不成这也是欺骗?目的就是为了不跟我们瓜分?”
徐进士越想越气,他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给老徐家争一份名气。
没想到三哥竟如此一毛不拔,连一丝银两都不愿意出。
“呵!具体的我们进去再说!事到如今,证据就摆在眼前,看他们还能怎么狡辩!”
徐秀才越想越气,双眼愤恨地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青筋暴起,下意识握紧了拐杖。撇了撇嘴,大踏步走了进去。
徐壮爱好喝酒,千杯不醉。
尤其是上了年纪,就更爱热闹。
就喜欢跟人喝酒唠家常。
如今村民都坐在一张桌子上,这牛逼自然就不请自来。
徐柔柔喜静,便和温红在一旁打着下手,收一收他们喝完的酒壶还有吃完的空盘。
“哎呀,也不知道这些菜有啥好吃的,油油腻腻的。”
自从穿越过来,徐柔柔一直都不是很能吃得惯这里的菜。
尤其是天一这张挑剔的嘴,就更是男伺候。
“害!他们吃得开心就好了,你那点能耐可以放在咱家的酒楼上,我计划,应该也没多久了!”
眼看着这吴老太的心疾也一天天好转,她想跟吴欢提一下酒楼收购的事。
“对啦姐,这段时间怎么也没见含清哥?我还真有点想
他。”
徐天一挠了挠脑袋,提到想这个字,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那男人不是一向神神秘秘的吗?他又不是什么事都跟我说!”
说罢,徐柔柔撅起嘴,忍不住来了脾气。
徐天一看着徐柔柔那张略带愠怒的脸,他们地蹙起了眉。
“哎呦,我当这里在办什么酒宴呢?!原来是我的儿子乔迁新居,居然连我这个老子都没邀请!”
就在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声响。
徐柔柔看着徐秀才那张略带讥讽的脸,不屑一顾地翻了个白眼。
“徐秀才!你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在这个大喜的日子看到徐秀才,还真是晦气!
空了的酒壶不经意摔落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徐壮双颊通红,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没好气地冲着门外的方向,大声怒吼着。
“老三,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我们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你总不会一直要与我断绝来往吧?!”
呵呵,说得倒好听。不就是把他家当成了一个活生生的摇钱树,精准扶贫吗?
“徐秀才,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要与你断绝来往!从今日起,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骚扰谁!”
“你!”
毕竟街坊邻居都在,徐秀才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徐壮,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你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这辈子都别想分割!”
不想与之周旋,徐秀才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如果想分家,除非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呵呵!”
徐壮来了脾气,他还从来没见过像徐家这么胡搅蛮缠的人。
刚想抄家伙给他点颜色瞧瞧,就被一旁的徐柔柔一把拽住。
“爹,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