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绵醉眼朦胧地迎合,人又娇又媚。
宁绵全身都是湿的,两人没法在床上,只能选择卧室沙发。
起初宁绵是半躺着,后来又成了跪着。
浮浮沉沉,像是缺氧的鱼。
欲念到顶时,秦砚把人送入云端,宁绵欲哭欲泣,“难受。”
秦砚从后搂着她的腰,吻在她肩膀上,“是舒服。”
隔壁的闹洞房声是什么时候停的,宁绵完全不知道。
反正等她被秦砚再次抱出浴室放在床上时,隔壁房间比他们这边还要安静。
经过这一场大汗淋漓,宁绵酒劲也散了不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颊红,耳朵也红。
秦砚站在地上,瞧见她的反应,俯身用手揉她发丝,“喝水吗?”
宁绵提唇,不满自己刚才的表现,赌气似的回应,“喝。”
秦砚,“我下楼去倒。”
宁绵,“房间不就有饮水机?”
秦砚一本正经说,“楼下的水比较好喝。”
秦砚开门的时候,蒋商就站在门口。
两个男人对视,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默契,谁都没说话,一前一后下楼。
走到饮水机前,秦砚抬手把打湿的衬衣领口扯了扯,脖子上的吻痕和锁骨上的指甲挠痕不经意间暴露在外……
蒋商,“你们……”
秦砚抬眼眸,眸底是犹如淬了冰的寒意和些许的嘲讽,“睡了,不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