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師岸的意圖,君執天立刻作出反應。
他默念法咒,五指合攏,法陣似乎被某種力量干擾一般,飛旋轉被硬生生中止,猛地一停。
雖然法陣被中止,師岸卻不管不顧。他似乎不再戀戰,身形閃爍,就要脫戰離開。
君執天面上浮出鮮明的怒色,「再一次打不過就跑?這就是極天城的神子?」
劍氣如落雨,卻穿過了師岸的虛影。
他本尊已經離開,只留下了一句話。
「總有一天,你會為自己對應憐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君執天。」
隨著師岸的離開,黑雲散去了。
和煦的日光重照了下來。
和這溫暖明媚的一切格格不入的,是君執天的臉色。
他沉著一張臉,手一揮。
山坡上本來生長著許多樹木,鬱鬱蔥蔥。
此刻,它們忽然像被狂風掃過一樣,割麥般倒下,發出轟然巨響。
應憐:「……」
君執天一不高興,他周圍的人和物就要倒霉。
此時此刻,她似乎應該去安慰安慰他。
她正要解了隱身術,妖皇的豎瞳就看向了她。
它奄奄一息,低聲呼喚,「神女。」
伴隨著這聲呼喚,君執天猛地轉頭。
他擰起眉頭,「神女?」
應憐指尖綻放出金光,解了隱身術。她望向君執天,眨了眨眼睛,「對呀,是我——欸?」
她的尾音戛然而止,整個人被君執天一把推到山壁上。
背後的岩石傳來冰冷的觸感。
君執天垂眸望著她,目光沉沉。
他凝望著應憐的面容,語氣低啞,「我很想你。」
應憐:「……我也是。」
他們分開,似乎還沒有半個星期吧。怎麼君執天的反應,像是他們分隔好久一樣?
她餘光瞥見妖皇正往這邊望來,目光複雜,於是想起了正事,推了推君執天。
「先放開我,我想去問妖皇幾個問題。」
君執天卻不肯放開她,他把應憐按在岩壁上,貼近了她,輕聲細語。
「問它做什麼?反正它快死了。」
正是因為妖皇快死了,才要趕緊問啊。
應憐去推君執天,反被他抓著手腕按在頭頂。
就算沒往妖皇那邊看,她也能猜到,對方的表情一定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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