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現在已經回到了極天城,就不要再聯繫他了。」他道,「和魔族交往過密,對你沒好處。」
應憐正待說什麼,師岸卻已經轉身離去。
她原地站了一會,看著他的背影,心道,看來師岸是真的很討厭妖族和魔族。
在別的事上,他從不這樣干涉她。
這樣旗幟鮮明地反對,只有涉及到她和君執天的事時,才出現過。
只是,她恐怕註定要讓師岸失望了。
所謂種族之分,有什麼意義?
擺脫既定的「宿命」,才是最重要的。
◇
神女從魔界歸來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極天城。
應憐失蹤的這數月,極天城上上下下,早就傳遍了風言風語。
加上她靈核盡碎,又落到君執天手中,很多修士都覺得神女恐怕逃不掉這一劫。
然而,過了一段時間,她居然完好無損地回了極天城?
還是君執天親自把她送回來的?
那個被迫出使金宮的使者名叫溫朔,此時儼然由被排擠的邊緣人,變成了極天城炙手可熱的政治星。
在金宮,他心驚膽戰地參加了魔君的就任典禮,卻沒有被當成祭品開刀。
不僅如此,他還看到了傳言中被困金宮的神女。
她氣色極佳,笑意盈盈,坐在君執天身邊,時不時側頭和他說話。
他硬著頭皮上前道賀,君執天卻只是掃了他一眼,一揮手,讓他滾一邊去,不要在面前礙眼。
應憐倒是很體恤他。
她對君執天道:「他領了這個差使,千里迢迢從極天城下來,也挺不容易的。」
說著,她端起酒杯,向他微笑道:「來,我敬你一杯。」
「……」
在一旁君執天冷冰冰的注視之下,溫朔默默地喝了一杯酒。
應憐把酒杯端到唇邊,剛剛沾唇,杯子就被君執天奪過。
他晃了晃酒杯,「你這點酒量,就不要喝酒了,免得又要昏睡好幾天。到時候,我說不定會後悔,不把你放回極天城了。」
溫朔聽著,捕捉到一個重要訊息。
魔君說要把神女放回極天城?
他起初懷疑自己的耳朵,沒想到過了一周,君執天真的親自把神女送了回來。
自然,連帶著他,也回了極天城。
雖然應憐能夠歸來,實際上和他半點關係都沒有,他依舊感到與有榮焉的自豪。
這天,極天城細雨紛紛。
避雨術之下,溫朔被修士們團團圍住,要他講述在金宮的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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