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您怕不是光长年岁不长脑子吧?那年冬天,你和杨白羽之间的事我可全知道了,某人输了赌约,却不敢愿赌服输,躲了十年了,这不是懦弱胆小是什麽?不是不守信用是什麽?偷鸡摸狗就更不用我说了。」
她摇头叹息,「多亏我们家小羽大度,欠了十年的赌债都不急着讨还,这世道真奇怪,欠钱的人反倒是大爷。」
梁程太阳穴跳了几下。
咬牙:「你在说什麽?什麽赌债?我什麽时候欠钱了?」
「你看看,我都说了是那年冬天的事了,你却还是想不起来,我没说错吧,某人光长年岁不长脑子。」
云纱朝屋内看了眼,两个年逾半百的中年大叔正偷偷听着他们聊天。
她放低了声音,冷笑:「我们小羽的腿疾若论起来到底谁是罪魁祸首,难道你心里没点数?若不想长辈掺和到这件事来,我们就私下好好论论,不过那个赌约还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吗?……输的人要心悦诚服地叫对方一声『大哥』。」
大哥?
梁程的表情变得极其精彩。
好像也许可能……当年是有那麽一回事。
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怎麽会有人拿出来现在说?
幼不幼稚?!
太幼稚了!
「你——你们——」
他既鄙夷又气恼,「要是这麽说的话,当年应该是我赢了吧?」
「输不起是不是?」
云纱挑眉,「你要跟我论输赢,我就在这里好好跟你论。」
梁程侧眸看向杨文与梁集,二人见他看过来,立刻尴尬地咳了声,装作在议事的样子。
於是梁程低声哼道:「没问题,有本事去荷塘石舫那边啊,当年的事当然要在当年的地点。」
「你想在哪儿就在哪儿,什麽地点都没用。」
云纱站到杨白羽身後,推着他的轮椅,「走,现在就走,谁不去谁乌龟王八蛋。」
第44章第44章
三位少年就这麽风风火火地走了,留下杨文和梁集在屋内干坐发怔。
梁集不悦:「你这便宜儿媳果然没什麽规矩,这三言两语便撺掇两个孩子不知道去哪儿了,羽儿这麽听话的孩子怎麽也跟着她瞎闹。」
杨文呵笑:「我怎麽看着梁程也毫不犹豫地跟她走了呢?羽儿单纯,难道这考中了举人的脑子也容易受人忽悠?」
这老混球,一天到晚把举人挂在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儿子中了举,这次回良州祭祖,也是有这样的目的,衣锦还乡嘛,这同行的一路上,杨文耳根子都给他磨出茧了。
正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梁集先是尴尬了下,很快又找到话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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