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現在脫的只剩下一件裡衣,而且您是男子,不會您想濫用職權,想對我用強的?」池蔚義憤填膺。
說完便做出一副誓死捍衛清白的模樣,「神君,您這樣是不行的,您讓大家怎麼看您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用手背拭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淚,一副泫然若泣的表情。
她這副樣子倒是把一旁的仙娥們逗樂了,又礙於善淵神君的威嚴,都沒敢笑出聲來。
善淵不語,淡漠的上下打量著她的後背,見她穿著一襲薄紗衣袍,本應是肌膚如雪般白皙透亮,而現在卻是布滿的大大小小的傷口,有些觸目驚心。
他打開藥瓶蓋子,纖長的手指捻了些藥膏,朝著池蔚的後背傷口抹去。
他的手剛碰到池蔚的傷口時,池蔚整個人都僵硬了。
這種冰冰涼涼的感覺,讓池蔚忍不住輕顫了兩下,她下意識移開了身子,「還是讓木香來吧,哪能您親自動手呢?要是讓瑤華仙子看到了,不得恨死我。」
「嘶。。。。。。好疼啊。。。。。。」善淵加重了力度,池蔚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輕哼。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池蔚敢怒不敢言,轉頭瞪著他,「神君!您可以稍微溫柔一點嗎?我這可是傷口!」
「嗯?」善淵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她。
良久,池蔚就聽著後背傳來他冷冽的聲音,「為何去惹惱瑤華?」
池蔚撇了撇嘴,哪裡是她惹了她,明明是她來找麻煩。
「我哪裡敢惹她啊,你不信問她們,分明是她來找茬。」池蔚轉身看向身後的木香和仙娥們,「你們說是不是。」
「是的是的。」木香和仙娥們紛紛附和。
「而且就我如今這樣子,根本也不是她的對手啊。」池蔚說完,還裝作一臉無辜的模樣,聳聳肩。
善淵挑眉,這池蔚哪裡是會自己吃虧的主兒。
不過他也沒多說什麼,便繼續給她抹藥膏。
「神君,在零星村的時候,月姬說我曾經救過她,可是我當初並未遇見過月姬,怎麼可能會救她。」
「嗯。」善淵淡淡應聲。
「神君,還有那個黑袍男子口口聲聲說要復活天瀾,真是天大的笑話,哪能這麼容易就復活啊。」
「嗯。」善淵依舊是淡漠的態度。
「神君,零星村的村民們,不知還能不能渡過那三渡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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