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你看,这不就遇到了吗?”
“???”
随以安还未反应过来,金发男人邪魅一笑,拿出一块白布直接捂上了她的口鼻。
随以安只觉一阵眩晕,两眼一黑。
……
再次恢复意识,睁眼一片漆黑。
她的眼被蒙住了!
微微挪动,动不了,手脚被绑的很疼,自己似乎是躺在床上,身下很柔软。
现场应该至少有两个人。
听到一个沉声的“嗯”。
之后有人说:“她醒了,然后呢?是挖眼睛还是嘎腰子?”
是那个金发男人的声音。
对面那人嗤笑,嗓音很闷:“Успокойся,непугайлюдей。”(悠着点,别把人又吓晕了。)
金发男人嗤笑:“那就嘎腰子好了,刚需。”
那句鸟语随以安听不懂,听金发男人的反应,肯定是在商量嘎腰子的事。
没想到啊,她才穿进来,就又要死了,苍天待她也太薄了!
随以安认命般闭上眼,颤抖着声音说:“能给我打麻药吗?我怕疼,让我死得痛快点行吗?”
那个男人笑了一下:“Непугайее。”(叫你别吓她。)
金发男人用鸟语回应:“Играймедленно,неиграй。”(你慢慢玩,别玩脱了。)
金发男人继续说:“那我去请圣手医生过来主刀,他技术好,不会让人感到疼痛。”
“Старик,неиграйскрасоткой。”(老畜生,别把漂亮姑娘玩死了。)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烦:“Уходи,мешайглазу。Черезчасприведикого-нибудьипритворисьврачом。”(赶紧滚,碍眼。一个小时后,随便带个人过来假装医生。)
金发男人笑得浪荡:“好的,我这就去请医生进来,顺便联系一下卖家。”
脚步声渐远,随后是轻轻的关门声。
金发男人走了,他去叫人来嘎腰子了,随以安浑身颤抖。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会疼。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那人在脱衣服!
忽而床榻下陷,腰被人碰了一下。
“真细。”男人的声音响起。
随以安身子一缩。
开始求饶:“大,大哥,我技术差,你让我死个清白吧,我不好玩的。”
“有多差?”男人饶有兴趣地问。
“不会动,不会叫,和尸体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