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我们便带上了可能会用到的家伙,到了警局门口汇合。
赵队长一身便装,看起来更加年轻了点,可能是经常锻炼的原因,他一点也看不出快到四十的状态。
赵队长比我们先到,开的是一辆别克的七座商务车。
我透过玻璃看到其他两个小警员刚6续上车,我一下车赵队长就走了过来,挠了挠头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有车,我特意找了商务车,那你们看是做一辆车,还是分开?”
我也拿不定主意,我求助地看向龙泽,龙泽神情淡然地说道,“我们自己开一辆车,办完案子,我们还有自己的事,可能不会一起回来。”
虽然赵队长气质很严肃庄重,长得刚正帅气,但是龙泽却丝毫不输气质,单是往那一站,便如松树一般清冷挺拔。
我笑了笑连忙附和到,“是呀,赵队长,那我们就不麻烦你了。”
赵队长也为人正直,说话也是干净利落,“好,那我在前面给你们带路。”
随即,经过了一路的辛苦奔波,终于在晚上我们到达了隔壁江西市山里的这个村子入口处。
唯一一条进山的大路也早就坑坑洼洼,车子只能缓慢地行驶。
终于在颠得我都要晕车的时候,龙泽好听的声音响起,“到了。”
我们将两辆车都停在可了村子的入口处,大家一起腿走进村。
就在我们路过写这着’余村’石碑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一股怨气从石碑传来。
龙泽似乎也感觉到了,他手放在我的腰间,声音小得只让我能听见,“这个村子有诡异,先走,别打草惊蛇。”
一进村我就觉得更不对劲了,才晚上八点多,家家闭门不出,整个村子就好像无人村庄一样,
就连亮灯的人家都很少。
赵队长随着定位来到了村子的书记家,他家也是紧闭房门,房间传来微弱的光亮。
赵队长一边敲了敲门,一边大声地喊道,“余书记在家吗?余书记?”
忽然木头撞击的声音传来,有人从里面打开了木门,苍老的声音响起,“谁啊?”
推开门的是一个已经满头白的老人,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扶着门闩,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赵队长介绍了来意,也表明了我们的身份。
这个满头白的老人,我称呼为余爷子,是全村唯一一个高龄之人,差一岁就一百岁了。
也是唯一一个救助过那些被拐过来的大学生的人。
老爷子将我们迎进门,叹了口气,边走边说,“都是报应,报应啊。”
就在此时我忽然觉得背后阴风骤起,又瞬间消失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龙泽就拉起我的手说着,晚上不要随便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