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鹤本有连着三日的休沐,可校尉营的人突然来报,说谢校尉操练时伤了腿脚,他只能赶回校尉营顶替谢校尉练兵。
临回校尉营时,他又敲响了沈鹿宁的房门。
沈鹿宁以为是知秋取食盒回来,笑盈盈地开门,瞧见他这张脸时,笑容瞬止。
“这么不愿见到我?”
“奴不敢。”
她说了不敢,而非不是。
沈玄鹤听着不舒服,但时间紧迫,他没与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