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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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漾泪腺太达了,大型黑色哭包!
安也和迟拓肩并肩贴着冰凉眼贴坐在地上靠着沙仰躺着,安也闭着眼睛想着两人敷眼贴的姿势,一边想一边笑。
“我情绪是不是失控了?”她被自己笑声吓着了。
撕掉眼贴露出半个眼睛举起手机给自己来了一个自拍。
“……泄下挺好的。”迟拓在她旁边捏着一个眼贴,对她这种行为表示万分困惑,“你拍这个干什么?”
眼贴是她代言的?
不像啊,他不记得她有这个代言了。
“记录情绪。”安也把撕下来的眼罩又重贴了回去,头仰躺在沙面上,“万一拍戏用到了,看照片可以回忆。”
迟拓看着她。
她刚才哭得太狠,现在脸和脖子都还红着,靠坐仰躺的姿势让她纤细的脖颈划出了一道非常流畅的线条。
很美。
有种破碎却仍然在努力挣扎的美。
她还是很喜欢演戏。
“你不贴吗?”安也又撕下另一半的眼罩,露出一只已经开始肿起来的红眼睛看他。
“贴。”迟拓伸手把她眼罩重贴上去,自己也靠坐仰面躺在了沙面上,贴上眼罩。
这东西应该和退烧贴是差不多的原理,凝胶材质,有股很强烈的薄荷味道,贴在眼皮上刺激的迟拓半天没说话。
“凉吧。”安也哭过的嗓子沙哑得很有颗粒感,还带着点莫名其妙的得意。
“嗯。”迟拓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闭上眼遮住了视线,安也就在他旁边贴着他靠坐着的感觉就变得无法忽略,暖气开得很大,安也穿着一件薄薄的罩衫,他和她肩膀到胳膊都是贴着的,碰触到的那一……
闭上眼遮住了视线,安也就在他旁边贴着他靠坐着的感觉就变得无法忽略,暖气开得很大,安也穿着一件薄薄的罩衫,他和她肩膀到胳膊都是贴着的,碰触到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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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漾得能忍那么多次。
“喂。”安也用手肘撞撞他的腰,“睡着了?”
“……没有。”迟拓又清了下嗓子,“我药没带过来……”
安也坐直了。
迟拓摘下眼罩,还是曲着膝。
“安眠药?”安也看着他。
迟拓也坐直了,点点头。
“我家有。”安也站起来往房间走,“你的睡衣也有,你之前买了放我家的洗漱用品我也还没丢。”
“太晚了。”她指了指客厅的时钟,改口,“太早了。”
四点多了。
“哦。”迟拓也站起来,非常隐秘地拽了拽裤子,语气平稳地说,“我不要连体衣。”
“这个。”安也从她卧室衣帽间里拿出了一套粉蓝色的睡衣。
不是连体衣,是那种很正常的衬衫款睡衣,只是颜色是粉蓝色的,上头还有好多白色的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