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过难以置信,桑玄制止了头号:「他好像有话要说,我觉得应该给一次机会,如果他想大声求救,那我们杀了就是。」
她说得漫不经心,看似是玩笑,实则……也是玩笑。
但是张义秋此时吓破了胆,根本顾不上分析她话语的真实性,立刻就相信了,疯狂摇头来证明自己不会喊的。
他们能从张府把他套进麻袋带出来,定不是泛泛之辈,三弟啊,二哥总不能替你去死,你自己的仇还得自己去结。
青年拔出他口中的抹布,鹰隼似的视线盯着他,一旦他有出声的迹象,就第一时间废了他。
张义秋被看得直打哆嗦,加之更深露重,遍体生寒,他抱着自己的双臂,沙哑道:「两位道友,我不是张义春,你们找错人了。」
桑玄:「啊?」
愣了一下,她明白过来:「开始狡辩了,那你解释一下,你怎麽会在张义春的院子里,干一些不该干的事,还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我……我真冤枉啊,张义春是我三弟,我是张府二公子张义秋,至於为什麽会在他的院子里,那……那不是刺激嘛。」张义秋深深地低下了头。
桑玄:「……」
青年:「……」
另一边,张义秋还在哭诉:「早知道三弟惹了二位道友,我说什麽都不会去他的院子,我就说他那麽好心给我让院子,敢情是给我挖坑跳。」
桑玄又好气又好笑:「大老爷们哭什麽,你三弟在哪,带我们去找他,今天我们就不为难你了。」
「真……真的?」张义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我们本来的目标就不是你,打你又没有钱拿,干嘛费这个功夫。」桑玄没眼看,把麻袋摺叠,放入青年的手中。
张义秋的侧重点在於:「打他就有钱拿?你们既然是找他的,为什麽不认识他长什麽样子,我真的是白白挨打了。」
说完,哭腔又起。
青年一抖麻袋,张义秋瞬间收声,唯恐他再把自己套进去。
「行了,我们时间紧迫,没有闲心和你唠嗑,赶紧带路吧。」桑玄也不想闹乌龙,可惜赌坊没有欠债人的画像,只能按照已知信息办事,谁知道他们兄弟俩玩这出。
张义秋心想死贫道不死道友,他们本就是冲三弟去的,他这麽做也是为了保命,坚定道:「三弟就在迎丰城里最大的花楼,我这就带你们去。」
路上,桑玄和青年沉默不语,如同押解着犯人前往刑场,气氛很是凝滞。
张义秋受不了这种压抑恐怖的氛围,感觉自己要去断头台似的,於是碎碎念道:「二位有所不知,前几天三弟惹恼了爹,罚他禁足一个月,撤掉了所有伺候的人,可他这人喜爱美色,纳的妾室一个赛一个漂亮……」
桑玄权当听八卦,没有打断他,结果对方突然跑偏了,她感觉有些不对味,随口一问:「难道晚上那两个女人是你三弟的?」
张义秋不说话了。
桑玄顿时懂了,错愕道:「你睡你三弟的妾室,他知道他不在府上的时候,头上有顶绿油油的帽子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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