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倒也不是不能找郎中,可她那伤……
找了郎中,恐怕也是给些药酒,还没?有她存放的药酒好。
“好啊。”
她松开?了他?的腕骨,转而向他?伸开?双臂,是个要抱的姿势。
乔骁起身捞抱她的腰身,轻而易举将她给抱起来。
余白?芷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男人红透的耳朵。
忍不住开?口,“都已经亲近过许多次,夫君为何总是如此害羞?”
她没?有伸手触碰他?的耳朵,而是揽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乔骁原本没?觉得?自己的耳朵炙热,被她温软的唇触碰上来,瞬间便感受到了热,甚至他?察觉到还在逐渐变热。
好不容易把?余白?芷放到床榻之上,她居然很不老实,还圈着他?的脖颈,看着他?的脸说他?生得?俊逸。
乔骁拿下她的手腕,眸含警告,“已经忘记前日的教训了吗?”
才到一半而已,她柔柔弱弱哭成什么样子,竟然就说累了困了,要歇息了,不慢一点还咬人。
“夫君又不叫姐姐了?”
她没?有跟他?。硬。来,由着他?把?她手腕给拿下来,余白?芷的手虽然放下来了,可她捏着他?的衣袂,以此回击他?的话。
乔骁,“……”
乔骁的视线往下看去,直接拂开?她不老实的手,然后把?她整个人塞入被褥当中,把?余白?芷整个人用?被褥卷了起来,只露出她的脸蛋以及小巧的脚。
余白?芷,“……”
他?熟门熟路找到存放药匣子的地方?,拿出来之后,给她上药。
余白?芷看着他?垂眸不语的动作,在拿出药酒揉上她脚踝的前一息,余白?芷看到他?停滞了一息,才揉上去。
因为药酒冰凉,余白?芷啊呀一声。
他?又停了,直直侧脸看向她。
余白?芷好似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嘶着哼道,“药酒好冰。”
乔骁,“……”服了。
他?温热的掌心覆上去,渐渐盖过了冰凉,随着轻柔的打转触动,余白?芷觉得?很舒服,她忍不住闭上眼勾起唇。
乔骁余光扫到她的舒展的神情,就跟只漂亮小猫没?什么区别,眉梢也跟着松了不少。
直到换另外一只小脚,余白?芷才轻声问,“父亲和磐叔晨起叫你过去说了些什么?”
乔骁顿了一下,吴磐的心思?他?暂且摸不透,但?余正……明显不想让余白芷掺合进入这些事情里?面,他要跟余白芷说吗?
朝廷和阴山,将来必定水火不容。
说句难听的话,阴山虽然势大,却?也是一块硬骨头,将来是一定会被朝廷剿灭的,若是余白?芷不知情,那她将来也不会如同余正那般判严刑,但?……
她的身份,她是阴山大小姐,余正唯一的女儿,就算再怎么脱罪,将来对簿公堂,只怕结果也不好……
若是余白?芷死了,不!一想到这个可能,乔骁浑身惊起冷汗,心中坍塌了一块。
“夫君。”她拔高声音,“你捏疼我了。”
听到惊呼,乔骁连忙将手给放开?,他?方?才惊慌失措以至于心悸,无形当中攥紧了她的脚。
“对……对不住。”乔骁勉强定了定神。
“没?事。”余白?芷看他?,“你怎么了?”
“是不是没?休息好?”乔骁夜里?少眠,虽然在阴山待了一段时日,但?她很清楚,乔骁的警惕防备依然很重。
他?声音低沉,“没?有,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他?害怕余白?芷出事。
若是阴山被朝廷覆灭,余白?芷怎么办?她身为阴山大小姐能够幸免吗?
到时候他?要怎么救余白?芷?凭借他?的身份,搬出乔家功劳,应当能够保全?她,可她不想离开?阴山,余正是她的父亲,阴山一旦被朝廷剿灭,那她会哭的吧,定然不是在床榻之上那般娇滴滴,假惺惺地哭了。
思?及此,乔骁的心绪非常糟糕。
问了两次,他?都没?有回答,余白?芷眸色微闪,轻缓开?口,“是不是父亲说了,想要传位于你?”
她的话虽然轻飘,但?还是传入了他?的耳朵里?面,打断了乔骁此刻的思?绪。
“是吗?”余白?芷看着他?的眼睛又问。
不必等乔骁的回答,在他?的眼睛里?,她已经得?知答案。
乔骁给她揉捏好了,暂时没?回话,问她还要擦揉什么地方?吗?
“后腰可以吗?”她说。
乔骁很喜欢把?她翻过来,让余白?芷耷腰匍匐在软枕之上。
这样很舒坦,令人都会相当愉悦,但?也很累,她很累。
想到她的腰,乔骁联想到她的膝盖,那么跪着,她的腰肢虽然酸,但?膝盖的伤势也挺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