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话落,里面的人霎时安静。
李云暖往陆行简身上看了一眼,后者没什么表情。
太子立马沉了脸色,“不知死活的东西,传太医就传太医,跑来禀告作甚!”
外面的人:“……………”
他也冤枉啊,是琴美人喊人来通知的啊。
他无奈退了下去,只得回去斟酌禀告一番,让琴美人安心。
经过此一搅,太子也没了吃酒的心思。
“弟妹你放心,经商不丢人,你尽管做,有孤在,还有若堂在,你尽管放心做。”
走时还安抚李云暖的心。
陆行简挑眉,“那多谢殿下了。”
李云暖也跟着含笑,“多谢殿下。”
太子也不多逗留,转身回了东宫。
琴美人,不就是琴娘吗。
受伤?怎么受伤了?
“琴娘受伤,你不着急吗?”李云暖是有什么问什么。
不说出来她心里憋着难受。
陆行简闻言斜睨了她一眼,身高上占优势,竟让李云暖觉得自己矮了他一截。
李云暖,“…………着急就是着急,不着急就是不着急,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为何会这么问?”
“我问就是问了。”李云暖心里憋着委屈,说话也带了点火气。
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是听到琴娘的事情就心里窝火。
陆行简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他紧抿着唇。
李云暖也不说话。
两人莫名僵持。
陆行简先败下阵来,语气带着无奈,
“我为何要着急,我同她除了明面上的没有任何其他关系。”
“你明面上的关系不就是那种关系吗…………”李云暖眼睛微红。
“和英国公府世子程寒辰当街抢一个花魁,恕我愚钝,不懂这种明面上的关系是什么关系。”
陆行简眼睛闪了闪,“我不是解释了吗。”
李云暖,“…………那件事搞得全城皆知,回门当日你当着我父亲母亲和三位姐姐的面,解释因为琴娘是你故人之友,你不愿见她落入英国公府这个虎穴才和程寒辰抢,可你没说那位故人是谁,我这心里总是很痒………”
陆行简闻言眼眸微闪。
良久。
他无声叹息一声,走近拉起她的手,“琴娘受伤自然有人着急,我该着急的是我夫人生气了。”
李云暖一顿。
心下触动。
眼睛放在他牵着她手的手上。
陆行简也看见了,也没有放开她,牵着她往外面走。
轻轻呢喃了一声,“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