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踏步跟上前去。
祝逸洲紧紧跟着,视线从未从二公主的马车上移开。
他亲眼看见,那马车里的御医来来回回拿着一趟又一趟的血布。
触目惊心。
一位宫人端着血水从他身侧匆匆走过时,祝逸洲忍不住伸手拉住:“这二公主身子是何病?”
“御医也查不到原因,是历来的顽疾。”
宫人回过话后,急忙退下。
祝逸洲还想拉住再问几句,手腕却被人一把拽住。
回头看去,正撞入萧乐汐不悦的眼神。
“你怎么跟着下来了?你问这么多作甚?”
祝逸洲心头一惊,勉强扯了抹笑回答:“奴才随口问问。”
“不必多问,”萧乐汐眉头皱了起来,旋即招手喊人来将他赶了回去,“本宫去看看即可,你是男子,不便上二皇姐的马车,来人,将祝公子带回马车候着。”
“公主,奴才随您一同去看望一下吧。”
祝逸洲忍不住说。
可萧乐汐一个眼神示意,便有宫人上前来带着他往回走。
不过几步之遥。
祝逸洲心头微紧,饶是再不甘心,却也只能返回。
回去途中,他回头看了几眼。
二公主的马车帘被风掀动,露出靠在马车里的人影。
她的肤色白得吓人,白皙的手垂在一旁。
那抹熟悉的身影,恰跟他魂牵梦萦的人重合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