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男人的尊严,我也就顺着齐墨彦嗯了嗯:“那什么,我吃饱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齐墨彦脸沉如墨:“我会查清楚是谁寄给我这种药的。”
“嗯嗯。”
我口是心非的应和,先溜回了房间。
齐墨彦看着那好的身体,不会真的有障碍的吧。我坐在床边,回想与他的种种,的确每次,他都是有反应的,但我和他始终没有真正的同过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临阵倒枪类型的。
如果真的是,那真是可惜了他这副好身板。
不过,他这种情况还不算严重,可以治疗。事关自己以后的“幸福”,我想起前世认识一个男性功能障碍的专家,我把那位医生的信息,了微信给齐墨彦。
“很权威,有空你找他瞧瞧。”我留言。
齐墨彦一夜没有回我,也没有回房来睡觉。
整座别墅的空气,冷冷的,我开着暖气,都不热和。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便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谁?”
“太太,夫人回来了,她要见你呢。”是家佣的声音。
齐母回来了。
这么早怕是有什么急事,我赶紧起床洗漱下楼。
齐母在饭厅,齐墨彦也在。比起昨晚的冷沉,男子此时一身阳光,有点沉冤得雪的感觉。
“妈,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走过去,在齐母的身边坐下,“不是说要多玩几天的吗?”
齐母拉起我的手,瞥了齐墨彦一眼说:“我再不回来,有些人恐怕就要和我断绝母子关系了。”
我怔了一下,看向齐墨彦。
男子好正以暇的倒着牛奶:“断绝倒不至于,把事情解释清楚就行。我说的,玺儿未必会信,还是母亲大人你这个系铃人去解铃吧。”
“我也是一片好心。”齐母说。
两母子不知道在打什么哑谜。
“生什么事了?”我问道。
齐墨彦没作声,齐母微笑望我:“玺儿,昨晚的那盒药,其实是我寄给墨彦的。”
药?
我迷糊了一下想起,表情一惊,张着嘴没说出来话。
妈妈给儿子寄那种药!
这不更加坐实了齐墨彦身体有问题,怎么还是解释呢。
我滑滑喉,支吾:“其实应该还不算严重吧,能治疗好的。”
“我好得很!”齐墨彦立刻澄清,一脸正色。
哪个男人会承认呢。
还是当着媳妇和妈妈的面。
但齐母都给他寄药了,不承认也没办法啊。
“我知道,知道,但其实真的能治好的。”
齐墨彦:“……”
“玺儿,你真的误会了。”齐母这才赶紧解释,“我寄那个药给墨彦,其实是想帮助他。当然,不是说他需要这种帮助,墨彦在那方面是完全正常的。
他每年都有体检,有毛病早查出来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