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羸墨,你找死!”
咆哮一声,鱼浅浅身手矫捷地便以手为针,刺了他身上的几个大穴。
穴位遭到击打,内里便陡然起了一阵气血翻腾,宫羸墨闷哼了一声,却是不闪不避,只轻声哼道:“杀了我,你觉得你能活着走出宫殿的这扇大门吗?”
闻言,鱼浅浅眸底的阴霾重生。
但是诚如他所说,杀了他她要想脱身的确很难。
与之一同去死又太不划算,咬咬牙,鱼浅浅手下用力地在宫羸墨的脖子上一抓,便将他的脖子掐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来。……
与之一同去死又太不划算,咬咬牙,鱼浅浅手下用力地在宫羸墨的脖子上一抓,便将他的脖子掐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来。
末了,她终是一声不吭地随手扬起一条薄毯裹在身上,盯着脑子沉郁的晕眩与不适,动作有些迟缓地翻身下了床榻。
身上的束缚陡然散去,宫羸墨忽然觉得有些帐然若失。
极目望去,却见鱼浅浅正赤脚站在床边,黑眸深深地瞪着他。
昨晚她刚受了凉,这会儿居然还敢打着赤脚站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她是嫌自己的命硬吗?
“上来。”蹙了蹙眉,宫羸墨半撑起身子,声色冷醇道。
昨晚为了不让她受寒生病,给她喂了药丸后,他后面还给她喂了点姜水,待得她的体温恢复到了正常后,才敢将她从水里给捞出来,擦干净了放到被褥里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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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茶地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难听的声音来,道:“你大爷的说不往心里去就不往心里去啊?昨晚要被溺死的是老子,又不是你,你当然好意思在这里跟老子瞎扯淡了!”
“嗯,这般愤愤难平,看来心里还是有怨恨的。”薄唇勾出一缕俊朗的笑靥来,宫羸墨淡然地起了身,好整以暇地拨弄了下自己白色的亵衣,一脸的风轻云淡,老神在在。
不怨你怨谁!
鱼浅浅怒目圆瞪,恨不得将他戳出两个血洞来。
“既然如此,你以后就不必再去杂役局,在大爷的跟前伺候着吧。”恩赦一般地说道,宫羸墨五官清俊,眉目如画。
“……”
用一种看苍蝇的眼神看着对方,鱼浅浅深刻地觉得他的脑子一定是秀逗了。
凭什么他认为他昨晚才刚对自己行了凶,今天她就会原谅他,慈眉善目地到他跟前伺候着去了?
她不掐死他就不错了,还伺候?
“昨天可是猫儿你自己说的,要给大爷当牛做马,伺候大爷吃喝拉撒睡的,猫儿莫不是一觉醒来就将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负手身后,宫羸墨一脸的玩味。
“宫羸墨,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脸皮特别厚,还特别地猥琐?”
感觉自己已经不能愉快地跟他玩耍了,鱼浅浅揉了揉还尚在疼痛晕眩的脑子,头大地喟叹了句。
“你觉得普天之下还会有谁敢跟你一样,这般大逆不道地诋毁爷,直呼大爷的名讳,给爷脸色看,还敢对大爷大打出手的?”挑高了眉头,宫羸墨讳莫如深地微微嗫了下薄唇,语色轻缓道。
照他这么一说,确实没有。
不过她鱼浅浅可跟那些人不一样,他们没胆子招惹他,不代表她没有!
“鱼死网破是蠢货才会干的事情,若你还有点脑子就该知道眼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的语气很慢,音色很轻,但说出来的话却犹如千斤之重,卷了威慑人心的霸凛与沉蛰,让人不自觉地竟是一怔。
听出了他话语里胁摄的默然意味,鱼浅浅盯着他的脸色看了好半晌,终是将心下滔天的怒火给压了下来,捏了捏指骨,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爷的婢女,伺候爷。”波澜不惊地睨着她,宫羸墨大言不惭地如是说道。
hat?
当他的婢女,就她?
婢他妹的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当你的婢女了?”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鱼浅浅额上的青筋隐隐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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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