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妗也觉得,话说到这里就够了,再说下去,就伤感情了,而且,她相信虞冬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想到放下,虞冬还是略微有点不甘心,却有种深深的无奈感和颓废。
“如果……我早点回来,或者,回来时,就去找他表明心意,结局会不会就会不一样?”
鹿妗也端起酒杯晃了晃,送至唇边,“有些东西,命中注定无缘。不是所有天降,都能打败竹马,霍砚迟是什么样的性子,你或多或少应该了解,他如果不愿意的事情,想来,即便是家里人勒令,也不会轻易答应的。”
“所以,你说,秦蔓就一个感冒,他特意大老远跑来照顾,还无微不至,关怀体贴,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她说得很客观,丝毫没有因为两人是朋友,就刻意去安慰一些有的没的。
这种时候,虞冬需要的不是鼓舞,一旦被鼓舞了,反而是害了她。
所以,需要把这件事情完完整整的剖析给她听,即便是一些伤害过大又刺耳的话,也算不上过分。
虞冬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霍砚迟那满心满眼只为照顾秦蔓的画面,心忽然有些揪着疼。
再怎么不愿承认,现实也总是改变不了的。
“为情所困的人呐。”
鹿妗也重重叹了声气,还是长了颗事业脑好,没有那么多烦心事。
她用杯子轻轻碰了下她的,“喝吧,喝再多,我今天都负责把你扛回去。”
虞冬忽然低笑了一声,眼眶里闪烁着泪花,举起杯子,一口饮尽,又抬手抹了一把脸,“可是……小也,真的好遗憾,好不甘心。”
“和初恋好好告个别吧。”鹿妗也给她倒上一杯酒,轻轻地说,“等回了京郡,我带你去泡男人。”
虞冬‘啧’了声,“从我认识你开始,就没见你谈过恋爱,还泡男人,我都快怀疑你是个拉拉了。”
鹿妗也失笑,“没关系,我对性别方面也没压得太死,挺灵活的。”
虞冬翻白眼,故意取笑,“那我俩谈谈看?”
“可以啊。和虞大美女谈恋爱,是我的荣幸。”
“少来了,我是没这个机会了。也不知道以后会是谁能把你拿下。”
鹿妗也稍稍思忖了下,红唇微微扬起,显得意味深长,“大概……是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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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秦蔓又扎了一针,白皙具有骨感美的手背上已经有了平平无奇的三个针孔了。
针都快打完了,秦蔓也没看到虞冬的身影,而是换了个中年的男医生过来,给她看了下喉咙,顺便搭了一把脉。
给她重新开了一个回去喝的处方药,就在她的出院手续上签了字。
剩下的,就是让霍砚迟去缴费了。
知道她今天出院,夏莉一早也来了。
“赶紧把围巾也戴上。”
夏莉贴心的带来了围巾和帽子,也是生怕她再把自己冻着,影响后面的节目录制不说,自己还要遭老罪了。
秦蔓向来听人劝,吃饱饭,乖乖的把自己捂严实后,就出了病房门。